司一一笑，淡淡地說道：“沒有，你很乖。”
乖？慕怡昕並不相信。她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差，上一次的在金典的時候隻是喝的有些微熏，還有些意識，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這一次，她完全沒有了印象，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一，我有沒有做什麼冒犯你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一醉醒來會是在司一一的家中，可是，她又萬幸自己是在他家醒來。
可心裏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失態的樣子，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萬一自己做出過火的事情，再把他嚇跑了怎麼辦。
司一一低低地笑開，“真的沒有。”
慕怡昕還是不信，但是他這樣說，自己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我給你熬了醒酒湯，你要不要喝？”
他問。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好。”
司一一轉身給他關上門，過了一會兒又轉身回來，慕怡昕猝不及防，懊惱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褪去“慕慕，要穿鞋子。”
他的眼睛盯著她瑩白的小腳丫，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的，煞是可愛。
慕怡昕低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小腳丫，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她總是忘記穿鞋子。
房間再次恢複了安靜，慕怡昕在那裏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四下打量了房間的裝飾，是簡單的黑白色調，倒是很符合他的風格。
明明是第一次來司一一的臥室，但是，她卻沒有半分尷尬之感，倒是覺得十分自然。難道是因為兩人相處久了，所以，自然就不會覺得不自在。
昨晚。
司一一是抱著慕怡昕睡的，她很乖，真的很乖，躺在她的懷中一動不動。
月光透過窗戶照到兩人的身上，幾分柔美和諧，他靜靜地抱著她，就像是從前一般。
曾經她也喝醉過，不過那個時候她酒量淺。在讀書的那會兒，他什麼都喜歡研究，他就喜歡陪他研究。那一陣子，他正好喜歡調酒，他就給她調了一杯，度數很低的果酒。
度數低，但是架不住她喝的多，一貪杯，就喝醉了。
那時，他做實驗，解剖後剩了一隻兔子，給她帶回家玩兒，可她就是不走尋常路，聽別人說兔子肉好吃，就非要讓他給她做兔子肉。
那整整的一盤兔子，都被她給吃下了肚。
後來他要帶她回公寓，她就偏偏說自己是兔子，一動不動地蹲在那裏要他抱。
她說，“阿一，兔子都是要人抱著的。”
他拿她沒辦法，一路抱回了公寓。到了床上，就抱著他的手，遲遲不肯睡去。
她說，“阿一，你的聲音可好聽了，你給我唱歌好不好，我要聽《蟲兒飛》。”
後來，他摟著她，給她唱了一遍又一遍的《蟲兒飛》。
司一一撫摸著她毛茸茸的短發，隔著月色，懷中的人兒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軟萌軟萌的。
“慕慕，你張開嘴巴。”
他說。
慕怡昕懵懂，下意識地張開嘴巴，“阿一，你要給我喝紅豆奶茶嗎？”
“不是，我要吻你。”
……
慕怡昕在回到自己的公寓後就打了電話給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