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來到醫院。
葉君豪跟李金枝直接來到八樓重症病房,李金枝的家人都在走廊裏哭成一團。
李母滿臉的都是鼻涕眼淚,說話都說不清楚:“金枝,你弟弟,啊嗚嗚。”
李金枝看見母親痛哭的模樣,同樣眼眶泛紅:“媽,嗚嗚,弟弟怎麼就遭了這種罪?”
葉君豪看見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提醒道:“先辦正經事,遲了真就救不回來了。”
李金枝趕緊抹幹淨眼淚,盡力冷靜:“媽,弟弟現在怎麼樣?”
李母泣不成聲,滿臉老態:“醫生說救不活了。”
“我來試試。”葉君豪直接開門見山。
李母悲傷的表情中夾著些許疑惑:“金枝,他是?”
李金枝連忙解釋:“他是傾城的未婚夫,可能有辦法救文廣。”
李母一聽有辦法救兒子,趕緊拉著葉君豪來到病房,甭管什麼法子,隻要有機會救回兒子,都值得一試。
躺在病床上的李文廣,大半個身子裹著繃帶,輸液架上懸掛著血包。
李文廣的麵相很奇怪,五官沒受什麼傷,卻很怪,一雙眼睛有點像桃花眼,又有點像三角眼。
鼻子時而挺,時而縮,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會出現的麵相!
倒像是兩個人的麵相集中在一個人的臉上!
葉君豪主動問道:“他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麼禮物?飾品一類的。”
李母認真想了想,她想到一個東西:“有一個香囊,是他健身館一個高級會員送他的。”
葉君豪著急道:“香囊在哪?”
李母把李文廣的隨身衣物都放在儲物櫃裏,很容易就能找到香囊。
香囊是金色的,上麵繡著一朵荷花,散發著淡淡香味,外表看著很正常。
撕拉!
葉君豪用力把香囊撕開,一縷烏黑的長發飄落在地,除了長發,還有一些手上的死皮。
“啊!”
李母和李金枝看見這些東西,嚇了一大跳:“香囊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葉君豪搖頭:“這都是從死人身上弄下來的,長期佩戴非常容易聚煞。”
但,這不是問題的根源,李文廣明顯是中了咒術,香囊隻是一個小手段,還有更重要的手段。
“親友當中有沒有屬大龍的?”
李金枝立刻回應道:“有,我舅就是屬大龍的。”
葉君豪點點頭:“那樣更好,讓他進來。”
李金枝的舅舅進來後,沒有多問,他知道外甥活不久了,葉君豪是來救他外甥的。
葉君豪安排李金枝的舅舅幾句話:“等下,你站在窗邊,每隔十秒就喊一聲李文廣的名字,包括生辰八字,戶籍所在地。”
李金枝的舅舅重重點頭:“知道了。”
安排好李文廣的舅舅,葉君豪咬破食指,扯出病床的床單,在上麵畫了一張符篆。
做完這一切,葉君豪把續命香的香頭朝下,送入李文廣的嘴中。
“出來。”
李文廣突然睜開了眼睛,做出一個有些秀氣的凶狠表情,發出了女人怪叫聲:“負心男,都得死!”
李金枝和李母害怕的抱在一起,這樣的李文廣,她們從來沒見過,根本不像她們的親人。
葉君豪往嘴裏塞了一個泥丸,厲聲道:“孽障,還敢害人!”
當葉君豪說話時,“李文廣”的表情變得非常恐怖,像是見到了天敵一般。
葉君豪不予理會,直接把畫了符的床單蓋在李文廣身上,同時對李文廣的舅舅吩咐:“可以叫了。”
李文廣的舅舅打開窗戶,對外麵喊道:“李文文,濱海人,一九八三年五月九號生人。”
“李文廣,濱海人,一九八三年……。”
李文廣的舅舅喊第二聲的時候,感覺外麵起了風,有很多模糊的霧氣。
不過這些霧氣好像很怕他,不敢上前來。
“李文廣,濱海人,……。”
李文廣的舅舅繼續喊,發現有團讓他很熟悉的團霧靠了過來,他沒有多想,很自然的讓開身子。
房間的窗簾被風吹動,葉君豪從口袋裏掏出一截紅色的細繩,係在李文廣的食指上,然後把蓋住李文廣的床單拿掉,紮成一個小人形狀,與紅色的細繩係在一起。
現在的李文廣已經重新閉上眼睛,葉君豪把半截續命香取出來,把香灰捋掉,送入李文廣口中。
“咳咳。”
一直昏迷的李文廣咳嗽了一聲,整個人的麵相恢複正常。
葉君豪直接拽斷細繩,用床單紮成的人偶活了過來一般,竟然懸空飛起,還想鑽回李文廣的身子。
“想回去?沒門。”
葉君豪從口袋裏拿到火折子,用力一吹,火折子迸發出一朵豆粒般大的火苗。
葉君豪直接用手指夾住火苗,對著床單人偶一擲。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