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豪等到太陽完全下山,燒了第三次黃紙,還是沒有等到大仙出現,隻能折返劉老四家。
“大師回來啦!”
王大姐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把花花爸也攙起來坐在桌邊,桌子的正位留空。
葉君豪並沒有推攘,直接落座主位,坐主位養氣場,氣場這東西是從來不嫌少的。
洗漱過的花花換了身新衣服,是件碎花襯衫,應該是王大姐的衣服,衣服穿在花花身上有些寬大。
花花紮起了馬尾辮,臉上的灰也洗掉了,臉蛋晶瑩光滑,是個很清秀的姑娘。
王大姐端來一條魚:“大師,快來吃了。”
劉老四對待葉君豪異常熱情,這是有真本事的人:“大師,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我姓葉。”葉君豪把事情的真實情況告訴劉老四:“花花的事源她小時候見過的那隻黃鼠狼,那隻大仙看上了她,送的禮你們也收了,卻沒有把花花嫁過去。”
“那隻黃皮子惱羞成怒,所以報複花花。”
柳蘭心眼中閃過一絲害怕,她還記得五歲那年的事情:“我好像記得是有一隻黃鼠狼,來我們家偷雞來著。”
王大姐也坐下來,順著葉君豪的話說:“大師,花花是人,總不能真的嫁給一個黃鼠狼。”
葉君豪搖搖頭,大仙娶親不是字麵意思,隻是想要找個人供奉它服侍它,逢年過節上柱香,燒點紙錢就行。
被大仙看上了,以後婚娶也自由,隻需完成儀式就好。
“所謂的大仙娶親,並不是字麵意思,真的要嫁給大仙,隻要供奉它就行,不供奉也行,但不要收它的東西。”
聽到葉君豪的解釋,王大姐悲歎一聲:“早知道是這樣,當然會讓花花去,唉。”
可憐自己女兒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
普通人沒經曆過這些東西,把事情辦錯了,也在情理之中。
葉君豪望著外麵的天氣,現在還不知道住在樹洞裏的那隻大仙是什麼想法,葉君豪現在還沒接觸到這隻黃皮子。
“大姐,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大仙扒肩的咒被破,一定會有所察覺,黃皮子的報複比娶親還要嚴重。”
這也是葉君豪至今留在村子裏的緣故,解咒隻是第一步,如何麵對大仙的報複才是最重要的。
也有一種情況是大仙已經忘記了和這家人的仇怨,已經找不到路,這種情況就需要把花花穿過的衣服全部燒掉。
“吃過飯就把衣服燒了,常用的東西也燒了,別在家燒,走的遠一點。”
王大姐全都記在心裏,小時候沒照顧好女兒,現在可不能再出亂子。
劉老四眼神複雜,和葉君豪喝了兩杯酒之後,搓了搓手:“葉大師,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們一般出手要多少工費。”
葉君豪出手一向是隨緣,劉家人不是那種令人厭煩的家庭,兩個人都很愛自己的女兒:“錢的事可以隨意,如果沒錢,東西也成。”
葉君豪之所以這樣說,王大姐的樹皮腰很加分,這樣的女子堅韌不拔,是葉君豪很敬佩的那一類。
劉老四和王大姐聽到葉君豪說可以隨意,都鬆了一口氣,紛紛舉杯:“葉大師,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