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沒有現金換銀線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個島完全是孤僻出來的,還是像古代那樣有自己的貨幣體係。
想要銀子就要自己去掙錢。
這件事是葉君豪沒有想到的,問題是他去哪弄銀子。
女官和那些帶著衣服來的姑娘走了,葉君豪欠她們十兩銀子。
這個價格倒是很公告,葉君豪雖然不是古人,但從家中的各種藏書中也了解過,古代布匹的價格,這樣的好布是五兩銀子一匹,自己身上的這身紅袍紅花差不多要用一匹布。
加上手工費什麼的,十兩一次也差不多。
葉君豪該守規矩的時候會守規矩,葉君豪現在還是要守規矩的,盡管他知道了白家的那些醃攢事,可醃攢事是醃攢事,感情是感情。
更多是因為葉君豪想為白家做點什麼,和白淺已經有了解不開的結,隻有等到真相大白那一天才可讓白淺知道發生什麼事。
葉君豪要做到一點,除了白家的那些醃攢事,葉君豪不想讓這樁婚禮再加上其他的元素。
在所有的一切塵埃落定,白家整個家族體係瓦解之後,需要一場大喜來扭轉局勢,讓白家在廢墟當中重新開花結果,這就是葉君豪想要做的。
醃攢事是醃攢事,喜事是喜事,酸甜苦辣過去了,也要開始甜。
葉君豪穿上寬袖大袍,在女官離開後抱著食屍花向山下走去。
山道\/上並不孤獨,有很多入沿著山路上上下下,他們各有收獲,手上捧著從山下買來的各式老物件。
很多人來過白家島,也知道白家島的禮節和規矩,所以他們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銀子。
這些人通通沒有與葉君豪打招呼,看見葉君豪也假裝沒看見。
經過白家白草房院子當中的事情,很多人知曉葉家和白家起了矛盾。
兩者之間起矛盾要看在誰的管轄之地,既然還在白家,對葉君豪有些距離,能討白家人的歡心。
葉君豪對於這些冷臉倒是沒往心裏去,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真相是什麼,沒有必要掛在心上。
葉君豪再一次來到半山腰的涼亭,涼亭當中已經沒有了彈琴的女子,有的隻是歇腳的客人。
葉君豪在這裏碰到了一個老熟人,身子矮小的白筆。
白筆正蹲在涼亭的座位上,像隻發呆的猴子,望著山腳的煙火處。
葉君豪看了兩眼,並沒有像白筆打招呼。像白比這樣的人是閑不住的,對什麼事都很好奇,這是他的麵相使然。
白筆覺得有人在看,回頭正好對上葉君豪的視線,臉上大喜,猴子一般從柵欄上跳下來,幾步竄到葉君豪的麵前:“葉君豪,你怎麼有空出來?你這個新郎官,今天不是試衣服的日子嗎?”
白家人對於婚事的各項禮節都記得清楚,所有的章程白筆都是知道的。
白筆白劍這兩兄弟,盡管白筆比較鬧騰,好奇心比較大,相比較而言,葉君豪對白筆的好感比白劍要多。
這個世界太大了,那種心思縝密的人也太多了,反而有趣的靈魂比較少。
“沒錢,去賺錢。”
葉君豪說完這句話,向著山下走去,白筆就是這樣的人,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黏著你不放。
不是像猴子,是就是一隻猴子。
白筆在葉君豪周圍竄竄跳跳,跟著葉君豪一起下山:“你這樣的男人,也有缺銀子的時候。啊,我懂了,嘿嘿,試穿婚禮的禮服是不能借的,島上也沒有現金換算的地方。”
“你可苦了,那套衣服要好幾兩銀子吧,我們白家島雖然下麵店鋪有招人信息,可能賺到點銀子,一時可搞不到。”
葉君豪還沒有真實經曆過白家島的生存法則,但他從很多古籍的野史當中了解到古代是怎麼結算的。
古代的書籍記載,很多普通家庭一年到頭也就幹個四兩銀子,而且是比較穩定的工作,那麼在白家島生存法則是否依然如此?
白筆真的是一隻嘰嘰喳喳的猴子,葉君豪不理會他,他還一直往下說:“葉君豪,我很想看看你拿什麼賺錢,讓我跟著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