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鐺!
鐺!
好幾聲拔劍出鞘的聲音,柳三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白劍,白筆,白淺,白客,四名白家年輕一輩紛紛拔劍出鞘,對著葉君豪的腰間捅過去。
幾個人的速度很快。
柳三身子在發抖,這是異常悲傷時出現的反應。
柳玄風哈哈大笑,手指發抖的指著葉君豪:“你輸了,你輸了。”
“你還是輸了。”
葉君豪緩慢的往前走兩步,將位置挪開。
白淺四人手拿斷劍噶在半空中,她們手中的劍幾乎隻剩下一個劍柄。
葉君豪冷眼相待:“這次是腿。”
柳玄風半晌沒有動靜,縫補之術最上等是縫補人心,外麵的那層人皮是會被識破的。
而縫補人心則永遠不會。
縫補人心意味著外表沒有任何漏洞,隻要外表沒有漏洞,就可以是任何人。
葉君豪怎麼可能看穿白淺等人的身份,這幾張牌,他感覺比白家島設局還要完美無缺。
葉君豪怎麼可能會知道。
葉君豪從柳玄風身上看到了詫異的眼神,手上操著砍柴刀走向柳玄風:“文鬥第二局,雙。”
柳玄風死死盯著葉君豪,半步不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不可能看穿。”
人總會有種蜜汁自信,覺得自己在某個領域已經超出常人,不可能會輸。
葉君豪向前走,逼近柳玄風,柳玄風身後的紅甲人齊齊往外走一步。
葉君豪並沒有停:“哦,賭三局柳家秘術,你不是自覺是柳家最厲害的人嗎?”
“怎麼現在慫了?”
柳玄風呲牙咧嘴:“我跟你比第三局,你來啊!”
葉君豪眼中沒有半點仁慈,手中的菜刀轉了個圈,對著柳玄風的腿砍下去。
柴刀連劍刃都可以輕鬆斬斷,更不用說平常的肉身。
一刀下去,柳玄風的身子直接矮了半截。
“啊!”
柳玄風再也不能強忍,痛苦的大叫出聲:“啊!”
柳大元同樣用冷冰冰的眼神打量著柳玄風,柳玄風在地上翻來滾去,一雙血腿裹滿了泥土。
紅甲人想要按住柳玄風,柳玄風卻在地上瘋狂搖滾,周圍的區域都變成了紅色。
追了好一會,柳玄風才被按住,一雙傷腿被繃帶結實綁住,紅甲人瘋狂的往上麵灑藥粉。
柳玄風已經麵白如紙,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柳玄風雖然沒死,也是油盡燈枯的人,眉眼間已經豎起了泗水紋,生死香,距離死亡也隻是個時間問題。
柳玄風陷入輕度昏迷,身後的武士和紅甲人瞬間慌亂起來。
他們和柳玄風的關係,其實和自家咒之間差不多關係。
鸚鵡之類,如果是從成熟開始養,鳥會非常怕人,輕易上手摸的話,一定會被鸚鵡啄。
而一隻鳥從小的時候開始養,這隻鳥會非常的粘人,和人的關係非常好。
他們就是柳玄風的手養鳥,還是小孩的時候就被抱到這座島,從來沒有見過女子,從來沒有接觸過外麵的世界。
在他們的視角當中,柳玄風是父親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