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再想一些什麼其他的東西。
雖然已經沒那麼多可想的東西,但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他現在必須想點什麼。
想點什麼呢,想想故鄉的桃花,想想飛龍宗那個種滿竹林的山頭,想想師父門前養著的那一條土狗。
再想想什麼呢?
好了,不需要想了。
隨後陶飛將腦海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丟掉後,才神情滿意的指向一個看起來雖然不是最好看的,但身材嬌小,各個部位又恰到好處,躲在角落裏的一個。
“你。”
...
某個熄滅油燈的房間。
“...”㊣ωWW.メ伍2⓪メS.С○м҈
“...”
一番過後。
陶飛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內心隻有一個感受。
去他媽的長生吧!
如果像以前一樣,哪怕長生,那也是白活一世!
這個玉獸將他對床笫之歡這四個字的固有印象,徹底打碎,並塞進茅廁裏的土坑中!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師父那句,朝聞道夕死可矣是什麼意思了。
他現在就一種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感覺。
一個玉獸就已經如此了,那道庭裏的...
陶飛暗自咽了下口水,腦海裏麵突然湧起一個再也無法熄滅的念頭,去他媽的長生吧,他要快點和道爺一起回道庭!
不行,就算現在回道庭了,他也肯定分不到什麼,畢竟他隻是半路加入的,不像牛莽已經陪道爺征戰過一世了。
他暗自心裏思索著,道爺還在蟄伏期,敵人修為都不怎麼高,這個時候才是應該他發力的時間點啊。
不然等以後道爺遇到的敵人多了。
他一個金丹期修為的人還怎麼立功。
隨後他神情滿意的拍了拍身旁躺在自己懷裏的姑娘,柔聲道:“真不錯,你這一身道法從那學的?”
一道如蠅一般的聲音在耳邊弱弱響起:“府上教的,其實還有一些沒來得及施展出來。”
“咕隆。”
陶飛暗咽了一下口水,眼中閃過一絲震撼:“還有?”
“嗯嗯。”
“不行!”
陶飛深呼了一口氣,內心堅定的喃喃道:“立功,立功,我一定要立功!”
“不行,我必須要立功!”
說罷他便準備穿上衣物,出門找道爺,問問自己現在有沒有什麼功可以立。
然而在剛準備起身時,他突然猶豫了一下,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角:“那個,要不讓我看看你剩下的道法修行到何種地步了?”
“奴家都聽主人的。”
陶飛聞言長籲了一口氣,恍惚道:“墮落了,墮落了,我這麼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竟然也醉倒在石榴裙了。”
“我好像突然懂尹誌平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重新躺回床上。
“來吧,讓我直麵墮落吧。”
“這個世界上,總得有些墮落的人,來襯托某些人的高尚。”
“既然人人都自愛羽毛,那就讓我做這個墮落的人吧,總得有人成為高尚的對立麵。”
“這可能就是,朝聞道夕可死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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