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名聖者在打啞謎，而且似乎在討論什麼很稀有的東西，連秦督查都有些意動，許飛有些坐不住了。
他插口道：“不知道方聖者究竟準備拿什麼籌碼？”
方聖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問道：“你聽說過【倍返】魔藥嗎？”
“這是什麼魔藥？”許飛回憶了片刻，發現自己還真沒聽說過，不由有些驚訝。
一旁的秦督查，眼裏有少許羨慕，替方聖者介紹道：“你不知道也正常，這種高品魔藥比較邪門。除非被上位者安排，幾乎沒有人會主動選擇。據我所知，就算在曾經獲得過這種魔藥配方的張家，也已經不下百餘年沒有人掌握了……沒想到你們私底下居然還藏著掖著。”
邪門的魔藥？
有多邪門？
見許飛追問，秦督查繼續說道：“倍返魔藥，雖然位列高品，實際上卻隻增加純淨的超凡靈性，不提供任何直接的戰力加成。它唯一的能力，就是將自身擁有的全部超凡靈性，灌輸到另外一名超凡者身上。並在將來的某一天，連本帶利的獲得雙倍、乃至多倍的返還！而且，這個灌輸的能力終生隻能用一次，因為純淨的靈性會受到第一位被灌輸者返還靈性的汙染，變得駁雜。再繼續灌輸給別人，隻會害了後續被灌輸的對象！”
“這……聽起來好像還行？”
許飛第一時間沒想到這魔藥有什麼邪門的地方，反倒覺得有很大的開發潛力。
如果給一名六階巔峰的超凡者，來上一記倍返，然後以此晉升聖者，那成功晉升後的聖者實力豈不是直接強橫到爆炸？
而且，使用倍返魔藥的超凡者，之後也能獲得多倍返還。除了正麵戰力上可能因為缺少一種手段而比較水外，境界上貌似也不虧啊！
見許飛的神情，方聖者和秦督查頓時明白他的想法，對視一笑。
“真要是像你想的那麼好，天之殿早就大力培養了。”秦督查搖搖頭，道：“這個魔藥問題極多，比如灌輸過程有很大的損耗，比如被灌輸者自身能容納的靈性也是有上限的，往往無法全部承接。但最大的問題在於一點，你覺得，六階超凡者晉升聖者的成功率有多少？”
“這……”
被秦督查點到這個，許飛心裏驟然一愣，意識到自己先前的疏忽在哪裏了。
方聖者歎氣道：“我並沒詳細的統計過，但十次嚐試中，能有一兩次成功就算不錯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而且，這個返還的間隔越久，將來需要連本帶利返還的超凡靈性就越多。也就是說，就算獲得倍返魔藥灌輸後，立刻晉級聖者並且成功了，都需要返還一倍。若是拖延的久一些才晉級成功，需要返還的可能就是兩倍、三倍甚至更多了。”
他目光幽幽，語氣有些許沉痛：“返還兩倍三倍倒也罷了，相對於以更多靈性晉升後獲得的巨大好處，返還回去的那點，對一位聖者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一旦晉級失敗，自身仍舊是六階，那對於被灌輸的對象來說結局就太慘了，把自身全部靈性全還回去都不夠。等待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當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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