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極為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就得出了一個讓他都有點吃驚的天文數字。
好在，作為直接參戰的成員之一，王遠已經宣布，這裏的掉落也會沿用以往的分配策略。
即：收獲中的五成上繳給天之殿，餘下的所有成員按位階和貢獻平分！
就在諸位聖者各顯神通，成片成片的收集著戰利品時，極境聖者王遠和褚宏升兩人，聯手來到許飛麵前。
“先前的戰鬥中，你可能會有些疑惑。”王遠看著許飛，神情和藹，以一種幾乎平等的姿態道：“有什麼想問的嗎？”
許飛點點頭，道：“的確有些疑惑……如果是出於保護目的，不讓我展露全力，為何不開戰前就提醒我？”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總有種感覺，那個告誡並非褚宏升自己的臨時起意。
【暗夜化身】褚宏升沉吟幾秒，肯定了許飛的直覺：“這並非我意，而是‘祂’的決定。至於為何，我也不知。”
“祂？”
許飛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詞，聯想到之前跟南月等聖者閑聊時得到的信息，以及不久前【幻月主宰】陳單給自己提升管理員權限時無意中說的話，他試探道：“是神棄之地這款‘遊戲’的創造者嗎？”
王遠和褚宏升對視一眼，點頭道：“看來你知道些什麼，沒錯，這種級別的大戰，其戰果直接決定詭異怪譎和人族的勝負存亡，那位肯定會全程給予關注的。”
早已有之的猜測被證實，讓許飛吸了口氣，隨即準備問第二個疑惑。
先前的戰鬥中，他總覺得那位不可知級【黃衣】的表現，似乎有一點點奇怪。
聯想到黑山域內探索【山中殿堂】時的見聞，許飛心中隱約有了一個驚人的猜測。
可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公然問出來的話會不會……
遲疑了一下，他又將這個問題咽了回去，轉而問道：“‘祂’，是神棄之地真正的最強者嗎？是極境之上的第九階？”
跟聖者和極境聖者打了多次交道，再加上自己如今也身為聖者，許飛已經可以確認，他們發現不了自己精神空間中的灰色符籙。
可如果有一位第九階、極境之上的存在，那麼那位是否知道、或者說能發現自己的“金手指”？
這不得不讓許飛有些在意。
王遠想了想，答道：“第一個問題，我的回答是‘是’。第二個問題，我隻能說，我們也不是很確定。曾經，祂已經很接近傳說中的第九境了，可惜，為了徹底斬殺數隻不可知級，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祂在八階的道路上已經走到了盡頭，遠比我們每一位極境都要強。”
還不是真正的第九階嗎？
許飛思索了幾秒，終於決定借這個難得的機會，試探一下自己【灰色符籙】的來曆和真相。
如果它真的是神棄之地曾經出現過的某件至高聖物，那這幾位站在巔峰的極境聖者，沒道理不知道。
於是，許飛問道：“今日之戰，擊破了水銀之蛇銜尾循環的那一擊，應該是來自係統的力量吧？我聽聞，係統的基石來自一件至高聖物，這是真的嗎？像這種級別的至高聖物，咱們天之殿還有幾件？能否稍微為我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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