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無奈的笑了。
等他們走後,北後才將視線落在一旁不停釋放怨念的北帝身上,她抬了抬手,揮退了下麵人。
“過來,談談。”
北帝麵無表情的坐下,剛坐下,北後就揪著他的耳朵一扭。
“你那些妃子給我看好一點兒,再有下次,我親自送她下地獄。”
真當她好欺負嗎!
嫁給北帝這些年,她不僅要防止暗殺,還要時刻警惕後宮嬪妃,生怕一個不注意自己就死了。
北帝也知曉她受了委屈,急忙握住她的手,小聲求饒:“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別弄疼了你的手,一會兒我自己去跪搓衣板。”
“哼”
北後鬆開手,忿忿的翻身躺下,掀起被子蓋住自己。
北帝熄了燈也跟著爬上床,將北後抱在懷裏安撫著。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不會再心慈手軟。”
北後翻了個身,躺在北帝懷裏緩緩入睡。
次日,九月剛醒就聽說北帝遣散了後宮,隻留下了北後一人。
這曠世奇舉讓人震驚不已。
後來她又聽秋水說,後宮嬪妃北帝壓根兒就沒動過,也難怪這些年北炎沒有一位皇子公主降生。
九月咋了咋舌,不禁有些佩服北帝了。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
……
墨司羽腳步匆匆,神色凝重:“你確定是幹屍?”
侍衛長點頭:“屬下確定。”
“說說情況。”
“今天早上,花樓的奴仆來衙門報官,說死了人,衙門一見是幹屍,就立馬上報了過來。”
談話之餘,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花樓門口,看了看這裝潢精美的花樓,聞著空氣裏的脂粉氣,墨司羽皺眉走了進去,
出了命案,花樓的人全部都集中在一樓大堂,衙門的人正在挨個審問。
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間,一走進去,墨司羽就捂住了鼻子。
這裏麵太臭了。
繞過屏風,床上躺著一具幹屍,光著身子,一名仵作正在驗屍。
“什麼情況?”
仵作回道:“是被吸幹了血,但我沒找到傷口。”
墨司羽想了想,開口說道:“傷口不一定很大,可能是一條劃痕,你看看手指和脖子上有沒有。”
那種邪惡手法,隻要破一點兒皮,他們都能將身體的血吸幹。
仵作不信,但還是仔細查看了屍體的手指和脖子,果然在手指上找到了一條劃痕,不深,但也能夠流血。
可這一條劃痕就能吸走全身的血?
這太不可思議了!
“可有?”
“手指上有一道劃痕,可……怎麼可能呢。”
墨司羽近距離查看了一下,“如果整具身體隻有這一個傷口,你不信也得信。”
看了傷口,墨司羽就看了觀察四周,他在找玉佩。
“可有看見一塊白玉玉佩,上麵雕刻著一朵牡丹。”
屋裏的幾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看見。
墨司羽看向夜五,夜五立刻帶人重新將屋裏搜尋了一遍,還帶人將整個花樓翻了一遍,但,還是沒有。
“會不會被人拿走了?”
墨司羽摩挲著手指,想了想樓下的人,沉聲道:“去查。”
如果玉佩還在這花樓裏,那就一定在某個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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