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的爹、娘在身邊。
每次被打,她有多少次絕望,有多少次想死。
漸漸地,她也麻木了。
後來她跟喬婆子說她以後一定按時回家,但是喬婆子還是動不動找她麻煩。
她也經常去看那個婆婆,婆婆每次見到自己都很開心。
她被喬婆子給打,她不想麻煩那個婆婆,就說被村裏其他小夥伴打,祖母病了。
婆婆也心疼自己,因為經常編草,也認識一兩個草藥,就將告訴她遇到蛇、蟲的辦法還有止痛藥草。
她從那以後上山去找吃的,遇到蛇也不怕了。
直到有一天她去那裏找婆婆,婆婆卻不在家了,桌上隻留了一張紙大致意思就是兒子回來接她走了。
那個婆婆跟她相處不到一兩年,是她到鄉下以來對她最好的婆婆,可惜卻錯過那一次告別。
也是因為那個婆婆,她後麵跟師父學習醫術才會更快。
——
她知道父親讓她回府,不僅僅是為了參加生辰宴和彌補一些,更是為了她將來的婚事打算。
可是遲來的彌補,可以彌補那些過往的傷害了嗎?
但是她更知道父親根本不想讓自己的任何女兒嫁入皇家,因為嫁入皇家,這樣就意味被迫站隊。㊣ωWW.メ伍2⓪メS.С○м҈
所以也是因為這個,前世她跟父親勢同水火,她那時候還覺得父親不幫自己也就算了,胳膊肘往外拐,不幫自己的女兒、女婿。
現在看來,父親才是最聰明的,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北夜的侯爺,如果再跟皇家結親,成為外戚,皇上必定會對這個外戚產生忌憚的。
自古以來,外戚涉權,都足以動搖國之根本。
北夜又何嚐不是從一個外戚奪權?
前朝幾次叛亂都是由王爺開始,所以前朝每一任皇帝對王爺、宗室很提防,導致外戚涉權,利用外戚打壓宗室,外戚強則用一些大臣打壓。
這就形成了外戚、宗室、大臣相互製衡的局麵。
可惜當年前朝皇帝英年早逝,留下了幼主還有年幼的蕭璟成為外戚、宗室、大臣們的待宰羔羊。
幼主登基根本不懂朝政,而北夜先帝通過外戚的身份,已經掌握最高實權。
到最後,幼主被迫禪讓給北夜先帝。
所以,父親不想成為重權的外戚,何嚐不是明哲保身的方法呢!
隻可惜,她給父親惹麻煩,父親為了表明中立的原則立場,斷絕了來往,就差斷了父女關係。
嫁給熊祺後,父親也沒有給她任何幫助。
她想幫熊祺贏得那個位置,從來不沾血的她,慢慢地幫熊祺暗殺了一些不聽話的人。
她原本還保留最後一絲心善,不忍心沾血,熊祺告訴她,你不沾別人的血,別人一定沾了你的血。
也許從那一天開始,從她幫熊祺爭權奪利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注定是走了不歸路了。
北寧王朝,建國已經200多年。
雍明元年4月,安王蕭榮以“清君側”的名義造反,直攻京城。
安王大軍已經就在城門口和雍明帝呈對峙狀態。
五萬兵馬立於城外,氣勢逼人,一萬騎兵在前,盾兵與長矛兵緊跟其後,數萬弓箭手全部都裝備完畢,步兵們腰佩大刀神色肅穆。
城牆上5萬兵馬也全部也都嚴陣以待,氣勢絲毫不差城牆下的的士兵。
“皇兄,我勸你把皇位乖乖把皇位給我,要不然我身後的5萬大軍,可是會親手砍下你的頭顱。”
雍明帝痛心著,他實在沒想到他們矛盾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安王弟,你為什麼要造反?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才登基不到4個月,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造反?”
蕭榮冷笑:“為什麼?明明我們兩個都是中宮嫡子,可就因為你是長子,父皇就立你為太子,明明我比你更優秀,可是父皇卻立你為太子,還讓我去偏遠的封地就藩。”
雍明帝嘲弄一笑,但滿眼都是悲戚:“可笑,你可知道為什麼父皇要給你5萬兵權?
“他給你5萬兵權不僅僅是為了讓你守護邊疆,他更是怕我傷害你,想給你5萬兵權作為保命符,可是你卻用這5萬兵馬造反?”
蕭榮一愣,他沒想到父皇是因為這個原因,但他隻知道一點,從他走上這一條路開始,就注定沒有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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