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市,城南酒吧街。
這裏離大學城不遠,一到周末的夜晚,整個街上燈紅酒綠、人滿為患。
來這邊消遣的主力大多年齡不大。
一眼看去,多得是喜歡在夏天穿著輕飄飄的裙子,打扮時尚的年輕女生,頭發染成棕色和黃色的男性團體,則笑眯眯地上去搭訕。
夏夜的悶熱和酒精的香甜氣味混合在一起,令處在這種氛圍下的人,時刻感受到空氣中躁動的荷爾蒙氣息。
陸清月坐在酒吧街道路盡頭的一張長椅上,手持對講機:
“情況怎麼樣了?”
幾組隊員的回應,無一例外,都是毫無蹤跡。
其實早在幾周前,有市民在這附近第一次被裂口女襲擊時,異調局就已經做出了反應。
事發的第二天,他們派出由徐隊長帶領的整個一小隊來到附近蹲守,但蹲了幾天毫無收獲。
當時,事發地點是距離酒吧街快800米的一個偏僻小巷,晚上基本不會有人過去的那種。
眾人十分奇怪,為什麼受害人會一個人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
結果那名受害男子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喝醉了”,“找廁所”之類的,聽起來就不像是真話。
後麵的幾起遇襲事件,也毫無例外的都是發生在酒吧街附近各種偏僻的巷子,這讓異調局倍感苦惱。
直到現在,局裏已經抽調了足夠多的人力,在每個案發過的偏僻地點都有異調局成員在蹲守。喵喵尒説
隻是目前為止毫無成效,裂口女似乎能感知到他們的人一樣,遇襲事件仍不斷在發生,每次都在偏僻的巷子或牆角,更奇怪的是每次都避開了異調局蹲點的地方。
有一次蹲點的隊員甚至都已經聽見了附近的慘叫聲,循聲趕過去後也隻是剩下昏倒在地的受害者。
這使得異調局壓力越來越大,作案地點越多,就要派出更多人去蹲點。
唯一一個好消息是,它還沒有真正的傷過人,遇襲的人頂多就是受到驚嚇,最嚴重的是一個膽小的男子,也僅是驚嚇過度在醫院裏躺了兩天。
在調查人員已經捉襟見肘的情況下,陸清月這才被委托過來協助。
而知道一係列事件經過後,她選擇自己一個人在酒吧街中心這邊蹲點。
她隱隱有種感覺,一小隊的隊員,調查方向似乎錯了。
但她也說不上來錯在哪裏。
“走,學長,今天我請客,帶你去我常去的那家酒吧,老板人特別好!”
吳偉領著方實走在前麵。
“誰說要去酒吧喝酒,你心心念念的裂口女呢,不找了?”方實一把拉住吳偉。
吳偉一愣,來酒吧街還有不進酒吧喝酒的?
“這,這也不衝突啊,我們先喝點,晚一點再出來嘛,畢竟來都來了。”
“想喝酒?行啊,去便利店買就好了,你喝酒,我喝牛奶,10點我還得回去睡覺呢。”方實聳聳肩,說出一番讓吳偉大跌眼鏡的話。
附近便利店,方實買了一罐啤酒,一盒純牛奶,還有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用塑料袋裝了起來。
站在外麵的吳偉沒看清,好奇問道:“這些瓶裝的東西是啥啊?”
“這可是保命的東西,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用到。”方實神秘一笑道。
“啊?”
隨後他拉著還處在懵逼狀態中的吳偉,在路邊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我們就坐在這喝酒?”
吳偉此時已經不能理解學長的腦回路了,這是在給他省錢嗎,雖說他還是個學生,但請人喝頓酒的錢還是拿的出來的,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