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雪甚至忍不住地胡思亂想,心裏還有對陸湛遠星星點點的幻想,覺得他們之間也許還會有著另一種可能。
隻是對於雲辭安後來的所有事情,雲如雪隻能把打碎的牙往肚子裏咽了下去,雲家和晏氏的能力如同如卵擊石,現實的無奈隻能讓雲如雪主動“撤退”。
陸湛遠遠不是雲如雪能夠惹得起的人,這一點,雲如雪從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的深信不疑……
這是毋庸置疑的。雲如雪也確實是見證過。
雲如雪在前些日子也是在暗中對雲辭安的事情動過許多的手腳,也是在陸湛遠一遍又一遍地警告下,才慢慢地安分了下來。
陸湛遠是她在家世上攀比不上的人,但是雲如雪救過陸湛遠這件事,就足以讓陸湛遠應該記她一輩子,隻是雲如雪也沒有想到她最看不起的雲辭安竟然不知道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現在一躍成了晏氏集團的大小姐。
雲如雪心裏總是想著陸湛遠許個願望給她的承諾,陸湛遠的麵色冷淡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厭惡,隻是那時的陸湛遠對雲辭安的態度和對於旁人來說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雲如雪羨慕,但也無奈。
雲如雪想到這裏忍不住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這一生仿佛都是在經曆不同的大起大落的日子,她身心疲憊,也隻能這樣的作罷。
命運這種東西,就像是人在買彩票,妄圖中一個大獎,可是你窮極一生的孜孜不倦,都不如旁人心血來潮的一次嚐試。
現在陸湛遠和她也成了“水火不容”的相對立場,現在的雲家更是奄奄一息,和以前風光的模樣大相徑庭。
雲如雪再一次地回到了原來她最不想麵對的處境,她恨,她恨雲辭安,她恨雲辭安的小人手段。
在雲家。
“我覺得有人在盯著我……”雲如雪和雲母小心地抱怨道,最近她總是有些心神不寧,總是在午夜夢中想起陸湛遠在見過最後的一麵的時候警告她的話。
“我念在最後你救過我一次的最後情麵,我不對你‘趕盡殺絕’。”
雲如雪和陸湛遠看起來仿佛是在對峙,但是她卻發現眼前的人,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雲如雪想要和陸湛遠在最後說些什麼,卻是被雲父連拖帶拽的帶走了。
自始至終,陸湛遠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沒有厭惡,沒有或好或壞的任何表情,陸湛遠這樣讓雲如雪的心更是涼了半截。
現在的雲如雪想起已經過了的一段時間,心髒仍然是上下起伏地作痛,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卻是足以讓雲如雪一直記得那種感覺。
……
雲母剛想出聲安慰,隻是雲父在一旁的神色頗為不悅,原來以為雲如雪能攀上陸湛遠那樣的人物,能讓雲家能躋身於前列,現在竟然是到了自作自受的地步,他們雲氏還是為了雲如雪,和雲辭安鬧得一拍兩散,現在晏家更是針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