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靜啊這裏,沒有婆婆挑剔的聲音,也沒有小姑子的陰陽怪氣,隻有好友和乖乖小漁她們說話的動靜。
連秋感覺心情都好了不少,連忙穿衣起床。
“秋姨你醒啦!正好咱們早飯也好了,快來洗把臉吃飯。”
葉漁早就燒好了熱水,還拿了昨日的新毛巾。
昨日晚上點的燭火看不太真切,連秋眼下才真正看清楚手裏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昨個兒我就感覺不對,此物和咱們平時用的布巾手感實在相差太多,這到底是用什麼布料做的?摸起來感覺有許多小疙瘩,洗完臉卻是真的幹淨。”
她還拿起毛巾對著天空看了看,但是什麼也沒看出來。
“這是我從一個外邦商船上買的,咱們這邊都沒有呢。”
葉漁隨口糊弄過去,見她洗完臉還想再問便趕緊拉石頭叔出來轉移話題。
“秋姨,石頭叔一早就來島上了,看樣子是天還沒亮就從村裏出來的。”
石頭來島上了!
連秋呆呆將毛巾交到葉漁手上,下意識的看了下周圍。
“一盞茶前還看到在林子那邊,這會兒可能是去外麵了。秋姨要我去幫你叫不?”
“別,不用了。我自己出去,跟他說下話就回來。”
連秋有些緊張的攥著衣裳走了,兩個小姑娘都有些不放心,回頭想問點什麼卻見徐氏拿出了五個碗來。
“阿娘,你這是給石頭叔拿的?”
“對啊,一會兒你秋姨就要領著人回來了。”
好姐妹做了多年,就算嫁人後在見麵的時間少了,她也一樣很了解連秋。別看阿秋表麵上表現的要和離的樣子,可十幾年的感情哪就那麼容易割舍。隻要石頭堅持不答應,她肯定是舍不得的。
話說,石頭會答應嗎?
“我不答應!秋娘,和離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一整晚沒睡又情緒激動的男人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他也顧不得會被外人看到,緊緊將媳婦兒抱進懷裏。
“是我不好,我太粗心,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我娘待你會那麼壞。咱們這些年手裏也攢了些錢,等回去咱們就搬出去住。我不要和離,我不想和離!”
連秋聽的心裏酸酸的,她又何嚐想和離呢。看過那麼多的人家,有幾個男人能像石頭這樣待媳婦兒好的。至於他那個娘,也怪不了他。
如果不是不能生,她絕對不會提和離的事。
“當家的,婆婆給我請的名醫診斷過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你如今都年歲也大了,再不另娶香火隻怕難續……”
“屁的香火!我不在在乎!你能生我就養,不能生日子也照樣過。咱家就一普通窮苦老百姓,何必生娃來讓他受罪,這樣挺好的。”
葉傳富說完就感覺到胸前一片濕熱,媳婦兒這是哭了。他連忙將人扶起來擦眼淚。
哄人的話未說出口,他就從歪掉的布巾看到了媳婦兒脖子上那青紫的勒痕。
心痛,後怕和愧疚齊齊湧上來,他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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