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少爺那麼厲害,你們說姑爺能贏嗎?”一位旁係子弟問道。
“這還用說,肯定贏不了啊!
三位少爺在咱們阮家的實力可是都排得上號的,尤其是大少爺,別看他的修為隻有築基五層,上次跟一個剛突破到築基六層的世家子弟比試,居然打贏了。
可見大少爺的實力絕非表麵。”
“姑爺的修為隻有築基四層而已,就算姑爺一個人一對一單挑都不占優勢。現在直接打群架,輸得更快。”
“要我說,姑爺就不應該應戰。注定打不過,為什麼要上去丟臉呢?除了得到一身傷,根本討不到好。”
“連大小姐都答應了,就算姑爺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吧?他隻是個入贅的女婿而已。”
不少人議論完,望向韓塵的眼神十分怪異。
有憐憫,有不屑,還有看笑話的。
果然上門女婿就是討不了好,被人家欺負都不能還手,明明是一場必輸的戰鬥,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就算攀上了他們阮家又如何,表麵風光罷了。
“你們快看!”一位旁係子弟不敢置信的將手指向韓塵。
隻見另一邊,韓塵一手握住了阮成建的拳頭,輕易將那隻手折斷。
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阮成建被韓塵無情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二哥!”阮誌新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二哥竟然開場敗,覺得一定是韓塵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衝上去打算替二哥報仇。
韓塵連築基七層修為的高手都敢殺,又怎麼會怕一個築基四層修為的阮誌新呢?
隻見他施展著水箭術,將阮誌新的身體捅出好幾個血洞,衝上去緊緊掐住阮誌新的脖子,直接踩在阮誌新的膝蓋上,將阮誌新的雙腿生生折斷,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啊——”阮誌新痛苦慘叫聲。
這才短短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倒了兩個人,斷手的斷手,斷腿的斷腿,這樣的局勢跟大家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不應該是三個人壓著韓塵打,將韓塵揍得落花流水嗎?怎麼韓塵一下子就幹趴了兩個?這不科學啊!
“二弟!三弟!”阮玉華很是心疼地看了一眼斷手斷腳的阮誌新和阮成建,眼底閃過一抹陰戾。
他也沒有想到韓塵竟然有同階無敵的本事,麵對兩個築基四層修為的高手同時出手,竟然直接碾壓了過去。
看來,是他小看韓塵了。
也是,小妹的眼光那麼高,怎麼可能看上一個無用之人呢?這個韓塵確實有點本事。
不過,今天遇上他,隻能算韓塵倒黴!
他連築基六層修為的修士都能打敗,就不信打不過一個修為隻有區區築基四層的韓塵。
“是我小看你了。那就別怪我動真格了。”阮玉華眼眸冰冷的朝韓塵甩出幾張引雷符和爆炸符。
阮玉華是一名製符大師,能夠畫出不少厲害的符,爆炸符和引雷符隻是其中一種。
越是厲害的符畫起來越需要費精神力,像引雷符這種厲害的符,哪怕是阮玉華這種製符大師一年都不一定畫得出一張,萬一精神力沒用好,很容易變成傻子。
而爆炸符與引雷符這兩種符的威力加在一起,稍有不慎連築基六層修為的修士都能殺,可見阮玉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