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怎麼了?”
潘舒馨看了看趙炆的道袍,“你沒有別的衣服麼?總穿寬大的道袍,吃飯多不方便啊。”
由於趙炆經常給道袍改變花紋和顏色,身邊的空氣也總是清新好聞,所以她看不出來衣服根本沒換過,隻以為趙炆道袍很多,而且不喜歡穿別的衣服。
麵對潘舒馨的問題,趙炆想了一下,“我還真沒多少其他衣服。”
“你稍微坐一會,我拿雙套袖出來,把袖口收一收,不然總用手托著多麻煩。”
潘舒馨邁著小碎步跑回臥室,很快拿出來兩個繡花套袖,青色打底,上麵繡的是玫瑰花,還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道。
“諾,趕緊戴上,你說你也是,也不是差錢的人,怎麼就不多買些衣服呢?”
趙炆伸手接過,嘴上回道:“我其實對穿著沒有太大要求,道袍穿著舒服,也就不想浪費時間出門買衣服了。”
“這怎麼能說是浪費時間呢?正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男人就應該學會打扮自己。”
潘舒馨看趙炆把套袖戴好,迫不及待的說道:“快吃飯吧,餓死我了。”
吃飯間隙,她問起趙炆的情況:“聽你的口音很正,是直隸人?”
“我在湘省長大,最近才來到北方,現在的口音是以前學的,說了很多年,已經養成習慣。”
趙炆總不能說自己說的是普通話,說了兩輩子吧?隻好敷衍。
潘舒馨讀過私塾,到國外留學過兩年,但感覺自己在見識方麵,貌似還不如趙炆,好奇問道:“你以前讀過西洋哪所大學嗎?”
“說來慚愧,我學的那些東西都是學校老師教的,可當初上學貪玩,成績不好,隻學了些皮毛。”趙炆輕歎一聲,“還好師父教我的東西都認真學習,不至於為生計發愁。”
潘舒馨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要不要來報社上班?”
“報社?說到這個,我還不知道你在哪家報社高就呢。”
“高就談不上,隻在《津門晚報》當編輯而已。”潘舒馨簡單地說了一句。
趙炆點點頭,打聽道:“報社薪資如何?”
“那得看什麼報社,銷量越好的報紙編輯待遇越好,怎麼,你想來我們這?”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哪有上班能發財的?不過發表幾篇文章或者寫寫小說倒是可以。”
潘舒馨熱心地說:“那你要是有作品可以先給我,我幫你把把關。”
“沒問題。”
吃完晚飯,趙炆幫忙收拾飯桌洗碗,潘舒馨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他,偶爾閑聊幾句。
她說了許多國內的情況,以及一些國外見聞,趙炆則在一邊應和,他不敢說太細,畢竟沒去過這個年代的國外,隻能講講簡單的民俗風物。
“要說這意呆利國,我印象最深的當屬威尼斯,整座城市都建在水上,老百姓上街全靠劃船,城裏橋梁和水街縱橫交錯,四麵貫通。”
趙炆點點頭,“這可真是出門不用走,全靠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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