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無力?”沈瀾之被氣笑了,“皆空大師是得道高僧,世間的一切隻需一眼就能看出因果,怎麼這樣看輕你自己,還沒試一試就說自己無能無力了?”
皆空:“一切都隻是虛言。”
“名聲虛的,能力是虛的,那兒子是真的吧?”沈瀾之笑了笑,“皆空大師,皇家禦用的萬佛寺得道高僧,沒想到竟然犯了色戒,與女子苟合還有了子嗣。你說你這是不是對佛祖的褻瀆?”
皆空一臉坦然,似乎已經做好了接受這件事宣揚出來的後果,一副已經六根清淨的樣子。
沈瀾之嘴角勾了勾,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了妻小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有人七情六欲,大師在得道之前犯的戒,如今再來追究也沒什麼意義。”
“隻是,本小姐聽聞令公子身染肺癆,命不久矣,唯有冰心草,方可續命。而這冰心草生於高山中的懸崖峭壁,很難尋得。可好巧不巧,今兒我上萬佛寺來拜佛,路上撿到了一株類似冰心草的藥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靖王爺被盜的那枝。”
沈瀾之似笑非笑的看著皆空,“不過要是是就好了,畢竟皆空大師的兒子正等著這株冰心草救命。”
皆空唇齒有些顫,“女施主,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啊?”沈瀾之嫣然一笑,“隻是我的好姐妹,在中書省任職的沐天琛沐大人的嫡女沐思語,生於戍午年三月初六午時,據聞她的命格出奇的好,是天生的鳳命,這麼好的消息,隻有我知道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知道大師可否幫我想一記良策,能讓這件事被皇上知曉?畢竟皇上為太子選妃的宮宴在即,我不想讓她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皆空斷然拒絕道,“女施主,那位女施主的命格稍欠,受不住皇家的氣運,若是她當了太子妃,會連累太子殿下的。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是不會說謊的。”
“不會說謊?”沈瀾之眼神立馬殺向他,“你可以為了燕兒胡同那對母子汙蔑我沈家強迫你說我是天生鳳命的命數,怎麼到了我這裏,就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了?”
皆空瞳孔一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況且,我也沒讓你撒謊,隻是讓你隱去了雜尾這個前綴。”沈瀾之站在皆空的麵前,在他耳邊小聲的耳語道,“大師不是說因果報應嗎?”
“那麼現在你的報應來了。”
沈瀾之站直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並沒有皺褶的衣襟,麵帶微笑的說道,“皆空大師,我這個人別的不行,折磨人的本事卻是五花八門的。”
“不過我要是心情好,就不會發瘋傷及無辜,皆空大師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應該不希望無辜之人被牽連進來吧?”
沈瀾之打開禪房門時,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沒交代,“令公子病重,我大發善心把他接走治病去了。大師,父債子償,你要是想圓寂了一了百了也可以,我並不介意你兒子代你受過,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沈瀾之的笑容很燦爛,讓皆空想起了佛經上描述的惡人花。
美麗,致命。
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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