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媛媛沒想到賢王世子還能知道她們,趕緊回話:“臣女和妹妹是承恩侯府二房的嫡女,行四、五。”
這位賢王世子可是被嬌寵在家,甚少出門,又癡迷繪畫,鮮少參加宴會。
她們也是憑借每年一更新的“京城不可得罪名冊”裏的畫像認得出這位世子的。
倒是和傳說的一樣天真和善,外加……貌美如花。
雲逸偷偷瞄了一眼沒說話的商赳赳,見她沒看自己,輕咳一聲問道:“五小姐可是剛剛將我認成了別人?”
商赳赳還在思索不解沒聽見他叫自己,被姐姐拉了一下才反應過。
雲逸又問了一遍,她才道:“不好意思世子,您剛剛的背影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相似,臣女認錯了。”
“朋友?”
雲逸喃喃一聲,抿嘴沒有再言語。
她剛要回複是,突然想起來不妥。
一個閨閣女子,和異性對外稱朋友,傳出去又是官司,她道:“其實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見過幾麵而已。”
見她不情願提起的樣子,雲逸也沒有再繼續詢問。
商媛媛皺了一下眉頭,想著回去問問妹妹那個朋友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不知道。
倒不是她想掌控妹妹的私事,而是在她心中,妹妹太單純,又小孩子心性,怕她被外麵的人給哄騙了去。
她見世子的仆從拿著東西過來,便要帶著妹妹告辭,就聽見世子的邀請。
“正好,本世子捉了幾條魚,打算嚐嚐味道如何,兩位小姐不如一起?”
商媛媛:“……”可以說不嗎?
“那就多謝世子。”看著他那期待的目光,商媛媛就知道這不是個選擇題。
商赳赳無所謂,在哪都是玩兒,正好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和義逍遙給自己的感覺一樣的世子。
總不能是一人劈兩半兒了吧?
姐妹倆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世子的手下手腳麻利的整理著腳邊木桶裏的魚,然後架火烤魚,一串動作下來惹得商家姐妹倆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雲逸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然後笑吟吟的將侍從拿來的東西展開。
“這大好風景,不留念下來可惜了。”
商赳赳見他拿出一堆東西好奇的望過去,然後恍然。
不愧是癡迷畫作的人兒,這繪畫工具隨時攜帶。
雲逸嘴角揚起,一邊等著烤魚,一邊畫筆持起。
雖然坐著,但脊背挺拔,麵容俊美,嘴角含笑,散落在耳邊的垂發隨微風飄逸,商赳赳覺得這已然是最美的一幅畫了。
她等的無聊,站起身來繞到世子身後,想欣賞一下他的佳作……
“……”她嘴角微抽。
喜歡的不一定是擅長的,這句話是至理名言!
難為這位世子姿態這麼到位。
隻見畫中扭扭曲曲的幾條波浪線,或粗或細的展現在白紙上,旁邊時不時還掉落一些或紅彤彤,或黑黢黢的一塊。
兩歲稚童塗鴉也就是這幅樣子了吧?
偏偏那人還沒有自知之明的扭頭詢問一句:“如何?”
商赳赳:“……”
她微笑,真誠誇讚:“意境深遠。”
遠的孫大聖的筋鬥雲都不一定能追得上!
雲逸顯然被她誇讚的很開心,興致勃勃的繼續他的畫作。
商赳赳沒興致看畫,她注意力轉移到賢王世子的身型上,隱晦的打量著。
賢王世子看著肩膀更瘦,身量雖然很高,但和義逍遙相比,低了一點,臉型也不對,雖然戴著麵具,但世子比之更瘦。
她一邊看一邊內心搖頭,除非這世界有更厲害的易容術,不然他們不太可能是同一人。
思索一刻,她最後決定還是找機會查看印記,別相信自己的感覺了,她的感覺……現在有點迷。
至於能不能找到機會,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了,大功告成!”雲逸放下筆墨,拿起畫板吹了吹,對自己這次的畫作很滿意。
商赳赳微笑,視線再次落到畫上打算昧著良心再次誇讚一番,畢竟這是賢王世子,當今的親大侄兒。
“世子的畫藝高超,當真是……”
商赳赳一愣,瞪大眼睛看著他身前的畫,然後不由自主的四處尋了尋。
沒有別的畫了。
這是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太子換狸貓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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