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話的人,年紀約莫三十出頭。
一身華麗無比的勁服修剪的十分得體。左胸胸口處的衣服上,鑲著個天門組織才有的特殊符號的標誌。
對於麵前出現的薛陽兩人,放話之人臉上的神色似乎很是詫異。見兩人無動於衷,聲音又提高了不少。
“你們兩個,聽不懂嗎?”
“天門的人,難道就可以隨意打擾別人祭拜親人嗎?”薛陽絲毫沒有退讓的問道。如果天門之人皆是這般趾高氣昂,自己似乎能理解夏向東為什麼會屈身小飯館裏了。
“放肆!”
一聲厲嗬後正要動手之際,身後卻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哈哈!原來你們在這裏。”
聽聞聲音,原本來人當中,那個很是安靜的婦人此時臉色終於變了。衝著放話之人不由問道。
“商祺!這是怎麼回事?”
名叫商祺的男子立馬護在中年婦人麵前道:“夫人!我……也不太清楚。”
聽完商祺的話後,婦人掃了眼一旁薛陽兩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古怪。放下心中疑惑,婦人開口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圍剿天門一眾的人當中,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看著麵前的十來個都遭受了不同程度傷的人,忍不住一絲嘲諷道:
“夏夫人!薛曜都死了這麼多年。你突然選擇來江城拜祭他,是真心的,還是借著祭拜的名義來調查什麼?”
夏夫人眉頭微微一擰道:“你怎知我不是來拜祭薛曜的?”
男子背負雙手走上前道:“嗬嗬!薛曜他死有餘辜,當初你們不敢出頭,現如今在這裏當什麼好人?”
“我若是沒有猜錯。你此番前來想必是為了打探你那個姐姐,商晚晴的消息吧?”
“你……”
指著麵前的男人,婦人一時間無言以對。此番前來江城,一是為了四方巡閱使繼任者的事,二是為了確認一下李白石口中的事。
李白石告訴丈夫,江城有薛曜的後代。可根據自己了解的,薛曜的孩子也就是姐姐的孩子。
如今幾十年過去了,薛曜的事,丈夫已經重啟調查了,可姐姐跟那個孩子至今沒有下落。
想到這裏,夏夫人眯著眼道:“這次我來江城所帶之人俱是心腹,你們卻能準確無誤伏擊我的車隊。”
“看來我身邊也有你們的人了?”
中年男子緩緩掏出一把嶄新的毒鱗刺道:“去了下麵,你自然就知道了。”
“住手!”
突兀的一道聲音響起,讓在場的人皆是看了過去。說話的正是薛陽,對於麵前的危險,他似乎並沒有多麼在意,這讓一旁的沈妤如臨大敵。
“對不起!我們這就走。”衝著眾人說了一句後,沈妤立馬拉著薛陽就要離開。
“小妤!你這是?”
沈妤忍不住白了眼薛陽道:“這些人明顯是有仇的,我們別瞎摻和了,會有危險的。”
薛陽死死盯著麵前的人道:“可是他們知道我父親的過去。而且,我還要求證一件事情。”
不再給沈妤開口的機會,薛陽走到眾人麵前,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手握毒鱗刺的男子。
“欺負一個女人,你們還真有臉了是吧?”
婁金狗臉色微微一怔。對於薛陽的出現,似乎有些意外。想到臨行前龍大人的交代,婁金狗立馬沉聲道:“閣下想插手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