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我們後會有期。”
看了眼發呆的薛陽後,邋遢男留下這麼兩句話逐漸消失在了鬼市街道上。
“陽弟!你沒事吧?”
薛陽擺了擺手示意一下。這個邋遢男前半部分屬實沒有任何說錯的地方,可後半部的話卻讓他心裏泛起了嘀咕。
欲得之,必先舍之。
自己要得到什麼,又要舍棄什麼?
見薛陽如此,周文軒的目光便放在了那個盒子上了。
“陽弟!你說這裏的東西會是什麼?”
薛陽瞥了眼地上那個精致的盒子,心中已經有了大概。
“應該是一把劍。”
周文軒一聽,臉色微微一怔,旋即便打開了盒子。而裏麵躺著的東西,正如薛陽所說的那樣是一把劍。
隻是那把劍的樣子,讓周文軒很是詫異。
“這麼短?”
薛陽一聽不由的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躺在盒子裏的是一把短劍。
周文軒拿起斷劍打量了一眼後,不由的吐槽起來。
“這樣的劍,他居然敢賣一千萬。”
“是不是太離譜了?”
薛陽並沒有去接話。在周文軒拿起那把劍的時候,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在劍柄處的地方。
“這是傳說中的參差劍!”
“參差劍是一長,一短的兩把劍。”
“隻是不知道為何隻有這柄短劍,長劍卻不見了。”
“參差劍?”周文軒疑惑的看著薛陽,腦海裏在不斷的搜索著什麼。突然,他麵帶一絲喜色說道。
“陽弟!我知道這是誰的配劍了。”
薛陽微微一愣,心下好奇問道。“誰的?”
“當年提領北鎮撫司之人,薛曜的配劍。”
嗖!
周文軒話音落下,薛陽便竄了出去。
“陽弟!你這是……?”
薛陽此刻哪裏還管周文軒在想什麼。
父親的配劍,為何會在那個邋遢男的手裏。
幾個起落下來,薛陽便已經來到了鬼市街城牆門口。
“前輩!”
接連喊了好幾聲,空寂的四周沒有任何回應。抱著盒子,急忙跟上來的周文軒心中疑惑問道。
“陽弟!你這是怎麼了?”
薛陽搖了搖頭,對周文軒的這個問題他並不想回答。此時此刻讓他更在意的是那個邋遢男。
“軒哥!把劍給我端詳一下。”
周文軒不明所以的把劍低了過去。
薛陽手握劍柄,閉目沉思起來。
父親的配劍,此刻就握在他的手上。
在這柄短劍上,他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副景象。
渾身是血的父親,手中握著一長一短的兩把劍。
他的對麵,是一群手持兵器的蒙麵人。
身後的薛家,此刻已經化為火海。
地上趟滿了薛家人的屍體。
突然父親的身前,一把長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可父親的臉上,居然……
猛的睜開眼,薛陽身上的殺意開始瘋狂的擴散。
父親死了,死在了那個看不見臉的黑衣人手裏。
薛家的人也死了,一個口活都沒有。
“陽弟!你……?”周文軒結結巴巴說不出來話。繞是身手不錯的他,此刻也架不住薛陽身上殺意帶來的壓力。
好一會兒後,薛陽握劍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看向周文軒的眼神,逐漸冷靜下來。
“軒哥,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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