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微聽了她的講述,再也說不出什麼調侃的話了,隻隔著位麵,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隻讓她有什麼需要可以跟她說。
現在高若萱隻敢偷偷在廚房裏的米缸裏偷偷加米,減輕些他們的負擔。她很清楚,他們都是自己在進行生產,自己的壓力也很大,其他的她也幫不上忙,隻能做這些了。
隻是,高若萱不知道的是,廚房裏的糧食都是定量的,每天吃多少,做飯的人心裏都有數,此刻,幾個炊事員也犯迷糊,正聚在一起說這事兒。
“你說,這廚房裏是不是有點兒邪門兒啊?這都幾天了,米缸都不見縮的。”一人在旁邊說著。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我昨天還特意多煮了半鍋飯,今天居然又回來了不少。”有人幫腔了。
“呸呸呸,說什麼呢。我看啊,就是有人偷偷加的唄。就是不知道是誰,我跟隊長說過了,隊長說他會去查的,讓咱們做好自己的事兒就好。”又一人湊上前來,說起自己已經上報了消息了。
……
蘇念微又收到了高若萱那邊給過來的珠寶,這是下次的定金。她見怪不怪地收起,這個等級的首飾,她收了不少了。起初還感慨高若萱果真是富家千金出身,財大氣粗,現在,她已經麻了。
她空間裏的糧食也不多了,也該進一批了。隻是最近進貨有些頻繁,她得去更遠的地方買了。
不然,每次麵對那些苦於倉庫裏積糧如山、沒法處理的負責人殷切的眼神,她都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
這天,蘇念微剛從另一個鎮上進完貨,瞧著車上滿是泥灰,便開著車去了附近的洗車店。
關好門窗後,她準備到一旁休息一會兒,畢竟扛了那麼多袋米,就是個鐵人,也撐不住了。
看著給自己洗車的工人忙活的樣子,她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細看幾分,發現這人確實是她的熟人,是她小學的一個同學,其實她本來是記不太清的,隻是這哥們兒額頭上那顆痣,實在太過顯眼,讓她想忽視都不行。
在她認識的那麼多人裏,就隻有他,痣長在額頭的正中央,小時候他們沒少拿這打趣他。
也虧得他脾氣好,換做旁人,隻怕早翻臉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念微的小學同學張默。
張默看名字像是個文文靜靜的人,其實不然,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貨跟他名字可一點關係都沒有。不僅不安靜,還調皮搗蛋得很,但他在學習上又頗有天賦。
畢竟這人平時不學習,經常翹課出去玩兒,但回回都能考前幾名,在學生堆裏拉仇恨,老師那裏管不住,很是讓人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