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邊境,臨安府官道上,林禹偁正和蕭軻一起一邊往府城走,一邊尋找附近的流民。
正在兩人趕了一段路,準備在路邊找棵樹休息之時,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救命啊!”慘厲的聲音驚動了兩人,蕭軻與林禹偁對視一眼,他現在恢複得不錯,除了身上有些餘毒未清,其餘的都與常人無異。
兩人決定去看看情況。
蕭軻將手中的刀遞給林禹偁,自己則拿出匕首。林禹偁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另一隻手則抓了些迷藥出來。
那聲音還在繼續,兩人緊握兵器,向聲源走去……
“救命啊——”女子的聲音越發淒厲,她不斷掙紮著,隻是力量懸殊過大,讓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無力。
“叫什麼?這荒山野嶺的,你叫再大聲都不會有人來的。更何況,你嬸嬸可是說了,將你許配給我了。”另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充滿淫邪。
“那不是我嬸嬸!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隻要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盡管此刻她已被撕扯破了衣物,但還是不願意就此毀在這裏。
“嗬嗬,我管你是不是,隻要你是我的了,你有什麼不是我的!乖乖的伺候老子。”男人的動作越發蠻橫起來。
昏暗的天上時不時飛過幾隻烏鴉,發出難聽的聲音,空寂的樹林隻剩她無力的掙紮,耳畔是男人讓人作嘔的淫笑。柳如是心中充滿絕望,她此刻萬分悔恨,若是她沒有瞞著父親偷偷溜出來,青梅就不會死,她也不會淪落至此……
思及此,她雙眼放空,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情緒,形如傀儡。
難道,她命該如此……
“住手!”
就在這時,林禹偁和蕭軻也趕到了,看見這番情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哪兒來的小白臉?竟敢來壞你爺爺的好事!”男人見自己好事將成,竟殺出兩隻攔路虎,一時大怒,仗著自己有一身功夫,揮著拳頭便向兩人攻來。
“壯士當心!他力氣很大。”柳如是見有人相救,求生的欲望讓她猛地坐了起來,看見兩人打了起來,連忙提醒。
蕭軻迎了上去,雖是有傷在身,可野路子哪有他在軍中摸爬滾打厲害,不出十息,男人就被打翻在地,跪地求饒。
在旁的林禹偁也沒有閑著,看女子衣不蔽體,很是狼狽的樣子,他從包袱裏找了件衣服給她,又側過身去,一邊看著蕭軻,一邊提防她。
不怪他這般謹慎,實是此地多匪患,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
柳如是從未受過這般驚嚇,直至那人被打趴下,她都還沒緩過來,腿上沒有力氣,根本站不起來。
蕭軻卸了男人的腿和胳膊,走了過來。兩人開始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柳如是擦了擦眼淚,開始講述起她這段時間的遭遇……
柳如是本是通明縣縣令之女,養在深閨不知世事。前幾日恰逢七夕,通明縣素來是幾個縣裏最繁華的一個,今年照例舉辦了燈會。
她從未見過,於是便避開了家裏的護衛,帶著貼身丫鬟青梅就偷跑了出來。縣令柳清雲忙於安排等會的治安,也就讓她鑽了空子,讓她順利跑了出來。
主仆倆也是第一次出門,看見哪兒熱鬧就往哪兒跑。
不曾想沒了人保護,很快就被惡人盯上,用沾了藥的帕子捂了口鼻,將人迷暈帶了回去。
待她們清醒時,已經被人綁住,扔在馬車上,不知去什麼地方了。通車的,還有五六個年輕女孩。
青梅雖是她的貼身丫鬟,卻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先借著車裏破損處的木片磨斷了繩子,又鬆開了她們的繩子。借著拐子休息的時機,打暈了一個,幾個女孩趕緊跑。
不想回來後發現同夥暈倒在地的拐子追了上來。
青梅在與他們的拉扯間本就落下風,不想醒來的那人記恨她,用刀捅了過去,柳如是嚇壞了,本想去幫青梅。
青梅卻是讓她快逃,拚著最後一口氣拖住了惡人,她才得以逃脫。
想到青梅為了她失了性命,柳如是的淚,從眼睛裏滾落下來。
逃出來的幾人不知身在何處,其中一個女孩說是識路,就在她村子附近,讓幾人前去歇歇。
不想卻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那女子確實是將她們帶回家,但卻是一肚子壞水。竟是對外宣稱她們是投奔過來的親戚,然後將她們賣給了四處遊蕩的地痞流氓。
這個不斷求饒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個,更惡劣的是,在他手上,已經有了不少人命了。
柳如是一想到自己險落敵手,一生盡毀,哭得越發大聲起來。
蕭軻盤問了男人幾句,那人受不住招了。蕭軻向來脾氣火爆,聽到他種種惡行,簡直是罪大惡極,當即結果了那人的性命。
好在柳如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裏,不曾看見這般場景。蕭軻衝林禹偁使了個眼色,拖著男人的屍體進了樹林處置,隻留林禹偁在此看住柳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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