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聽著程諾的聲音,趙馨雅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諾諾。”
走進病房裏麵,看著地上堆起來的補品鮮花和水果,便知道剛才有不少人來看過周時遇了。
隻不過,肯定都是玩得最好最熟悉的人。
周時遇他是周氏集團的負責人,他出事不可能鬧得人盡皆知,不可能讓外界知道的。
看趙馨雅過來迎接自己,程諾看了一下還在昏迷中的周時遇,不禁內疚了。
她說:“伯母,對不起,周時遇他都是為了救我。”
程諾的自責,趙馨雅拉著她的手坐了下去。
之後,重重吐了一口氣說:“諾諾,這件事情我也都了解了,這事怪不上你,要是真說起來,還是我們周家不好意思,讓你被時遇連累,被謝雨萌那個瘋丫頭盯上了。”
周時遇接近程諾的目的,以及程諾這次為什麼被綁,趙馨雅都了解。
至於她兒子救程諾,那是他兒子自己的選擇。
要不然,他自己隻會更自責。
說到這裏,趙馨雅又氣又恨的說:“謝家那個丫頭真的太不像話了,這種人早就該關到精神病院去了,其實時遇早就不喜歡她了,可她一直不肯放手,一直都在找事情。”
“這幾年你沒在A市,所以不知道她有多神經病,時遇秘書辦的女秘書,和公司其他部門的一些年輕女員工,都不知道被她托關係弄走了多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她是打小就認識時遇的,時遇是什麼人她還不清楚嗎?可就跟魔怔了一樣,時遇也是被她煩得不行了。”
“兩人小時候那點交情,早就被她作沒,消耗完了。”
提起謝雨萌,趙馨雅就一肚子的火。
緊接著,又拉著程諾說:“諾諾,其實我當年是看出來了,你是喜歡時遇的,隻是謝雨萌太能鬧騰了,你不想和她一般計較所以才跟時遇分開。”
“時遇心裏一直也是想著去找你的,可是公司的事情,還有謝雨萌拚死拚活的糾纏把他給牽絆住了。”
“我也不是想幫時遇找借口,而是他沒把謝雨萌處理好,他自己也沒有臉去找你。”
“本來是安排把她送國外的療養院去的,時遇都打算用強的了,結果她丫頭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你是不知道,她太能折騰,太能作,又太狡猾了。”
握著趙馨雅的手,程諾安慰:“她現在把自己作進去了,以後大家就都安寧了。”
趙馨雅卻歎著氣說:“可是諾諾你都結婚了,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現在什麼都晚了。”
意識到自己這話可能會給程諾帶來壓力,趙馨雅又話鋒一轉的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時遇早點醒過來,我現在最擔心的也就是這了,已經好幾天晚上都沒睡了。”
趙馨雅的擔心,程諾起身來到她的跟前,抬手就把她抱進懷裏說:“伯母,周時遇不會有事的。”
側臉靠在程諾的上腹部,趙馨雅百般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說:“諾諾,如果你當初嫁給了時遇那該多好,如果你是我的兒媳婦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