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現在就放!”離得近了方猛已經清楚地聽見了幾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三當家,兄弟們的意思嘿嘿是想先把這個丫頭給辦了再回去。”
“不行老大的規矩你們都忘了活膩了。”三當厲聲訓斥道。
”三當家,大不了咱們撕了這肉票又有誰知道?”一個土匪嘻笑著勸道。
“是啊!三當家這麼水靈的大姑娘您不想打頭炮嗎?過癮著哪!”
“送到山寨還能輪到咱們嗎?反正老大也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回來,哥幾個找個地方好好樂一下您說多好啊!”
叫三當家的土匪猶豫著想了一會兒,抬腳踹了土匪一腳:“**的有這麼好的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兄弟們不是怕三當家您嗎。”賠著笑臉說道:“在說現在也不晚嗎?”
“是啊三當家我都看好地方了回頭走小半個時辰就到保管三當家的您滿意。”
“你們這群王八蛋非得拖我下水。”三當家笑罵著:“好了就依你們到時你們都能喝上點湯。”
“三當家的就是仗義。”
“我早說過三當家不僅是寨子裏槍法最好的,而且是寨子裏最仗義最照顧兄弟的了。”
“那是跟著三當家混,準保吃不了虧。”
四個小土匪沒命地恭維著三當家。
“都他媽的別廢話,今天這事誰要是嘴巴不嚴實捅了出去,可別怪我心狠手黑不講兄弟情麵。”三當家沉下了臉威脅道。
“誰敢誰要是出賣兄弟三刀六洞不得生。”
“誰要敢胡說八道不用三當家動手,我就整死這個王八羔子養的。”
五個土匪商議妥當抬起地上的麻袋開始向回走去。
方猛望著五個土匪的背影冷笑著真是瞌睡來了就有送枕頭的。正愁該如何下手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等他們走遠點山寨這邊聽不到動靜了咱們就動手,留兩個活口。”方猛低聲說道。
五個土匪有說有笑地走著離開山坳越來越遠膽子也大了起來。一個抬著麻袋的土匪伸手使勁掐摸了一下麻袋,麻袋裏傳出的“唔唔”聲讓幾個土匪不由得淫笑起來。
“瞎子你個王八蛋猴急什麼?”三當家笑罵道。
“嘿嘿兄弟們走得悶了尋個樂子!”瞎子舔了下嘴唇賤笑著回答。
正說笑著前方樹叢中突然蹦出了一個漢子擋住了土匪的去路。
方猛跳了出來不由分說抬手“卟”一聲一個土匪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便多了一把飛刀仰頭倒了下去。
麻袋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與此同時五哥也從後麵撲了過來將走在最後的瘦土匪壓在地上揮拳便砸。
三當家反應較快,身子一低便去掏腰上的短槍,身旁的小土匪“啊”地尖叫一聲準備去拿肩上的長槍。
隨著“卟“的一聲三當家出了一聲悶哼掏槍的手插著一把刺刀無力地垂了下來,二哥已經衝了上來一個窩心腳重重地踹在小土匪的腹部,小土匪身子彎得象個蝦米似的跪地上痛得雙手捂住肚子連聲音也不出來。
三哥幾乎同時用左手張開五指戳向三當家的眼睛。
三當家大驚之下顧不得疼痛難忍急忙用左手去招架視線受阻的一瞬間,三哥一拳重重地擊在三當家的太陽穴上。
另一抬著麻袋的土匪,早已經嚇傻了,呆在那裏一動不動,四哥上前手剛碰到他,就聽“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四哥用手摁住他,手在土匪的鼻子下留了一會說道:”嚇死了。“補了一刀站了起來。
麻袋口被解開劉倩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的陽光。幾個漢子將她從麻袋裏放出來卻不給她鬆繩子甚至連堵嘴的布也沒有給他取下,當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些的漢子伸手要做這些事的時候卻被一個年紀小的漢子製止了。
“等一會兒再管她,老老實實地正好省得咱們分心。”方猛對著哥哥們說道。
劉倩看到有三個土匪被綁在三棵碗口粗的樹上耷拉著腦袋好象都昏迷不醒的樣子。不遠的地方躺著兩具死屍大睜著眼睛臉上似乎還殘留著驚訝的表情。
三當家最先醒了過來一方麵是他的體格比較強壯一方麵是手上的劇痛造成的。
“幾位好漢是道上的嗎?報個號兒吧,合吾(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不要傷了和氣。”三當家晃了晃腦袋對著方猛他們說道。
方猛倒是懂得一些以前東北胡子的黑話但是在這裏不好使。他和舅哥們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瞅著誰也不明白。
“幾位好漢來此地不知是上線開扒(在這一帶下手作案)還是開山立櫃(以一地為根據地)?遞門坎(前自報師從門派)都好說何苦要清了(殺了對方)呢?”三當家的手還在滴著血疼得邊吸冷氣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