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口站崗的偽軍對著掩體的偽軍機槍手說道:“哎你別迷糊,精神點我去解個手。”
在掩體的偽軍機槍手迷迷糊糊的說道:“精神個屁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來啊,趕緊滾吧離著遠點。”
“戰鬥力,我很快就回來了。”站崗的偽軍倒背著步槍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大門。
等偽軍撒完尿,正提褲子的時候,一道黑影正朝他竄了過來,“唔”黑影從他身後伸過來的一隻大手便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巴,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尖利的東西就在他的脖子劃開了氣管和大動脈,一直到偽軍失去了知覺徹底的癱軟了身體,那隻捂住了他嘴的手還是沒有鬆開,偽軍在失去最後知覺前努力的偏了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隻滿是鮮血的大手,偽軍被輕巧的放在了地上,而在機槍掩體裏睡覺的偽軍還不知道。
稍稍停了片刻,黑影矮身蹲在地上撿起了步槍朝機槍掩體走去,掩體的偽軍迷糊的問道:“回來了?”就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迷登了。
黑影趕緊”嗯”了一聲,後腳跟懸起隻是腳尖著地的黑影屏氣凝神悄悄的靠近那機槍掩體,離著兩米遠,黑影就聽見了掩體裏的呼嚕聲,仔細聽聽,掩體裏就隻有一個呼嚕聲,應該是隻有一個皇協軍在掩體裏睡覺,心情大好的黑影慢慢的繞到機槍掩體的側麵,探頭向裏麵看去,使用雜木和石頭堆砌而成的機槍掩體裏正蜷縮著一個裹著破棉被的家夥,能避風的機槍掩體顯然是個極好打瞌睡的地方,再加上身上裹著的破棉被,這小子是睡的真香。
黑影攥著短刀撲到了那皇協軍的身上,用一隻手死死的捂住了那皇協軍的嘴,用一隻手抓緊了短刀死命的往那皇協軍的腰間紮去,被短刀紮疼了的皇協軍扭身就要爬起來,短刀一下、兩下、三下,身子下麵的皇協軍開始了死命的掙紮,黑影放棄了短刀“哢”雙手發力之下,被扭斷了脖子的偽軍被輕巧的放在了地上。
黑影幹完了以後,來到偽軍休息的木屋門口,從懷裏掏出一個小鐵管,不知他是怎麼弄的,隻是隨便那麼擺弄了幾下,小鐵管裏開始冒出煙來,拉開木屋的門,憋著氣的黑影把冒煙的鐵管扔進了木屋。
煤礦大門崗哨終於閃過了三長兩短的電筒光的信號,一直趴伏在山口外等著消息的方猛見狀大喜,接到信號的方猛帶著特戰隊的戰士們烏泱泱的湧了過來。
“幹的不錯”路過機槍掩體的方猛拍了一下李飛的肩膀,用拇指朝上的手勢表示著對李飛的褒獎,還是專業人士好啊,無聲無息的弄死了兩個偽軍。在煤礦門口的檢查站裏全都是皇協軍駐守,不光有一間木屋,還有一個機槍掩體,裏麵架著一挺輕機槍,方猛想要進煤礦隻有這一條路。才有了李飛偷襲門口的一幕。
偷襲的任務是李飛自己爭取來的,這些天李飛一直跟著方猛,連木葉都出去打探消息了,自己還什麼事都沒那,這讓李飛這樣有本事的人很受傷,本來方猛是安排陳偉幹這事的,是李飛軟磨硬泡要來的,李飛順著早就看好的路線竄了出去,自小在師父鞭子下鍛煉出的身手現在可是幫了大忙,50多米的距離跑動,李飛硬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順著山勢摸進去的方猛他們兩人一組把守在睡著日偽軍木屋裏門前其中的一個人手裏拿著兩枚美式手雷另一個拿出迷煙扔進了木屋了,剩下的跟著方猛借助夜色摸上去解決裏麵可能存在的曰偽軍。
搜索過大半個煤礦營地之後,走在最前麵的方猛突然半蹲了下來,這是發現前方有敵情的表示,其他的戰士也都是舉槍蹲了下來,負責各自方向的傭兵們都瞪大了眼睛小心的警戒著四周。
在距離方猛他們十五六米的地方有個山洞,山洞的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隱蔽物,就是善於偽裝的方猛也沒有辦法摸過去。這時從裏麵走出來一提著褲子的小鬼子,方猛微微思索了一下,手裏拿著手槍藏在了背後快步的迎了上去。
“站住,你什麼的幹活。”提著褲子的小鬼子看見走向他的方猛警惕的問道。
“納尼。”被曰本兵發現了的方猛裝作有些迷糊的樣子,用曰語回問了一句,腳下卻是又快了幾分,許是聽著方猛說的是曰語,山洞裏的那個小鬼子也放鬆了警惕。
這時方猛的手槍突然從背後拿了出來,“噗“的一聲手裏的手槍卻已是射去了子彈,正正的射中了曰軍的腦袋,勁力十足的子彈一下就打爆了小鬼子的腦袋,方猛看都沒看地下的屍體。快步來到山洞,拎著手槍貼著石壁向山洞裏摸去,山洞石壁上的掛著四盞馬燈,昏昏黃黃的照亮了半個山洞,方猛貼著石壁探頭向裏麵看了看,在山洞一角有一個用木板支起來的床鋪,床鋪前麵是一個炭盆,借助著炭盆裏的火光,方猛發現在那床鋪上麵還睡著一個曰軍,除此之外,山洞中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曰軍了。
“噗”的一聲方猛浪費了一顆子彈,把手槍收起來的方猛伸手把死在床上的那個曰軍撇在了地上,轉身就出了山洞。
“虎子,山洞裏麵有一道鐵柵欄,好像是關著一些人,你去看看是什麼人,要是沒有問題就等著天亮了放出來吧。”來到山洞外的吩咐了跟來的虎子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