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店離開,去吃了烤肉,吃過後,幾人結伴一起去停車場。
王嘉爾把車上的seventeen專輯拿給陳楚僑,他說,“這組合有兩個中國人呢。”
“真的嗎?”她之前搜索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
“下次中國人的聚會,你有空的話跟我一起去啊。”
“我都不會說國語...”陳楚僑歎氣,畢竟講粵語的地區還是少數。
現在她的國語水平基本是,如果是比較標準的普通話,應該能聽懂50%,她的話,別人能聽懂5%就算是發揮良好了。
“沒關係啦,就是當去玩嘛,講韓語也沒問題的啦。”
劉逸雲走過來一聽發現是粵語,便問他們在講什麼。
“好像是,我公司裏大部分的中國人都是講國語的,”想了想,倒真讓劉逸雲想起什麼,“我知道,好像有一個挺帥的男孩子是講粵語的,不過是練習生。”
她拍拍陳楚僑,“下次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啊。”
“好啊!”陳楚僑眼睛都亮了,除了王嘉爾她還沒遇到任何一個能和她講粵語的人,她開始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請一位國語老師了。
語言真的是劃分圈子的一個重要因素,特別是有共同生活背景,講起來隻有他們知道的東西的時候,那種欣喜是無法言語的。
和孫承歡就是這樣親近起來的,當時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隻停留在打招呼的關係,轉變的契機是陳楚僑發了一條snapchat說“IthoughtallmilkcomesinbagsinCanada(我以為加拿大的牛奶都是袋裝的)”,孫承歡一看到這條snapstory就立刻回了她“難道不是嗎????”
多年沒回過加拿大的孫勝完無比驚喜,沒想到就在自己認識的人裏,還有一個可以一起懷念poutine和doubledouble的人,她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即使陳楚僑表示她隻是曾有幾個暑假在美國生活過,順路去加拿大探親,但孫勝完在她講起市中心Eatoncentre外自己也光顧過的熱狗攤時,真的忍不住有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感動。
被孫勝完熱情地把她納入了北美line,進行了密切的進一步約會,老是抱著她喊,“伊莎貝拉我太愛你了,幸好有你。”
所以說最容易熟起來的還是外國人,再漸漸地也通過他們認識了同公司同組合的人,並成為了朋友,接著是朋友的朋友,朋友圈就這麼大了起來。
——
二月初李滄東導演就發來信息詢問什麼時候可以進組,在收到確信後,表示因為男主檔期原因,希望三月中就可以開機。
於是陳楚僑馬上就被打包回日內瓦請假,並附上一份減肥計劃。
她正是少女初長成的年紀,婀娜柔曼,瘦而不薄,膚如凝脂,嬌嫩欲滴。恰恰是因為她太過光彩照人,反而和樸秀智身上的晦澀和沉抑相差過遠。
李滄東想要她更鋒利一點,現在的她恬淡柔和,更像是無憂無慮、用愛澆灌長大的孩子,體型上需要更瘦削,膚色需要更蒼白。
陳楚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去補曬過膚色了,在停用美黑膏後,她的膚色放在人群中已經算白了,隻是李滄東設想的白是那種久不見太陽的白,透著不健康的氣息。
她隻能揮別趁著晴天去南法遊玩的朋友,苦唧唧地在家吃雞胸肉。
這樣也好,和諾亞就更多了小情侶約會的時間。
爸爸媽媽去上班了,萊昂在英國,家裏十分安靜,陳楚僑和諾亞呆在她房間裏的小廳,工人們放下水果和飲品後就下樓了,兩人單獨呆著,並未有人來打擾。
室內溫度適宜,陳楚僑放了點音樂,躺在沙發上看書。
諾亞握著她纖細的腳腕,“你現在真的太瘦了。”
“我知道啊,”腳被他抓住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陳楚僑毫不在意地說,“是健康範圍內的,沒關係。”
他皺皺眉,“這個狀態要保持多久啊?”
“唔——大概,直到拍完戲吧?”陳楚僑把書蓋在旁邊的桌子上,坐起來摸摸他的眉頭,“不要想這麼多啦,除了一開始有點餓,現在我也沒什麼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