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飯的群人,對著哥仨指指點點。
“這不是陳貴恭哥仨麼,他們放出來了?”
“不像啊。如果是放出來的,身上怎麼帶著鐐銬呢?”
“誰知道呢,這哥仨無惡不作,但願他們能多關一段時間。”
“是啊。他爹媽死了,就沒人能降得住三個小崽子。”
“他爹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好一把火燒死了,據說是這哥仨幹的,也不知查出來沒有……”
在群人議論紛紛中,陳家哥仨臉頰發燙,心中含怒,攥著拳頭來到陳清河的桌前。
之所以淪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他害的!
如果眼神能殺人,這會兒陳清河已經死了一萬次!
可他們在陳清河身前一字排開時,都不約而同,老老實實的低下頭。
“對不起,我們錯了。”
就連陳清河自己也嚇了一跳,忙向跟來的倆警察詢問:“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員說:“陳貴恭三兄弟,因尋釁滋事,一個月服刑已滿,但還需要為調戲婦女,服刑兩個月。”
“如果他們能夠通過賠償的方式,獲得民事諒解,就不需要服刑。”
“原來是這樣。”
陳清河笑著看向陳家三兄弟,“哥幾個,都不是外人了,有什麼話當著全村的老少爺們,和我說說吧。”
見他這麼好說話,老大陳貴恭就沒那麼緊張了。
“兄弟,這麼大宅子,你是花多少錢建造的?”
陳清河神色平靜說:“算上家具兩千塊左右。怎麼,你出獄以後也想蓋一個?”
“兩千!?”
陳貴恭心裏頭又妒又恨,憑什麼一個窮困潦倒的小子,隻一個月不見,就賺了這麼多錢!?
不過,他臉上還帶著討好的笑容,“兄弟你可真有福氣,就算是把我們三個賣了,也買不起這麼好的房子。”
陳大栓板著臉說:“我們家不止有房子,烏雞山也是我們家的,還有縣城的一套大別墅呢!”
以前,陳大栓一家人都被陳貴恭他們家欺負著,今天總算能揚眉吐氣。
老三陳貴發,忍不住嘟囔一聲,“不就是發了點小財麼,裝什麼逼呢!”
陳貴發偷偷從後邊踹了三弟一腳,也是滿臉諂媚笑容,“叔,嬸子,以前都是我們不對,求你們高抬貴手,把我們放了吧。”
“還有弟妹,你看我這頭被你打的,到現在傷疤還沒愈合呢,之前是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大。”
楊音韻貝齒緊咬,含恨說:“如果那天我膽子小一點,鋤頭沒敢落下去,下場會是什麼樣子,我都不敢想!”
陳家三兄弟嚇得臉色發白,陳貴恭趕忙說:“弟妹,我……我們錯了,我們那天真是開玩笑的!”
“要不這樣,我們家還有五十塊錢,這點錢就當是賠禮了。”
陳清河不由一笑,“陳大哥,你知道五十塊錢,相當於什麼嗎?”
“不……不知道。”陳貴恭戰戰兢兢的回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