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這才鬆口說道:“你現在跪下來,朝著門口笑,大笑十分鍾,必須笑到我滿意為止,否則就重新笑。”
疼痛之下,胡順友壓根來不及抵抗,疼得直流眼淚,扯著嗓子仰天大笑。
說是十分鍾,第八分鍾的時候,他就震得鼻孔和嗓子眼冒血。
直等到十分鍾左右,胡順友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陳清河才揮了揮手,“差不多得了。”
文三江伸出手,用巧勁刷刷的把針頭拔掉,疼痛放鬆之餘,胡順友眼皮一翻徹底昏死在地。
“看來這飯是吃不成了。”
陳清河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瞥了胡大友一眼,“既然不打算動手,咱們就生意場上見真章。”
哪怕出門的時候,趙芝琳順著褲腳往下滴水,也再也沒人敢發出笑聲。
有秘書湊在胡大友的身後低聲問:“老板,咱們就這麼讓他們離開?”
“他們離開容易,想要在我陝地坐起生意,門都沒有!”胡大友冷哼了一聲,目露凶光道:“早晚有一天,他們還得回來求我!”
作為在陝地經營了四十幾年的老商人,哪怕經曆過建國後的波折,如今也是一家獨大,尤其是在西泰鎮附近,有著絕對的影響力。
西泰鎮是陝地有名的礦區產地,據說隨便找個地方挖上幾鏟子,就能挖出礦石來。
傳言是假的,但西泰鎮礦產豐富是真的。
把礦石冶煉成金屬,隻要兜裏有錢,建廠和冶煉根本不是問題,畢竟這玩意兒技術含量不高。
出門以後,陳清河帶著哭哭啼啼的趙芝琳,找了鎮上的一家服裝場,給她買了一件時髦的牛仔褲,外加上一件呢子大衣。
至於內衣,則是讓服務員給她推薦了一款。
由於今天當著眾人的麵丟了人,趙芝琳出店鋪的時候,還是哭哭啼啼的。
陳清河寬慰道:“今兒我們不是都幫你報仇了麼,還在哭什麼?”
“我哭自己不爭氣,明明你們都沒事,就我一個人在那裏尿褲子丟臉。”
“你這算啥。”陳清河故意裝作滿不在乎的道:“我記得當初文先生第一次和別人動手的時候,別說尿褲子,直接都拉褲兜了,回去以後洗到半夜。”
趙芝琳還真就止住了哭,好奇的看著五大三粗的文三江,“真的嗎?”
文三江滿頭黑線,硬著頭皮道:“是真的。”
見陳清河憋著笑的模樣,文三江也“勸慰”說道:“記得以前我和清河一起被人圍住,他第一次麵對這麼些人的時候,那叫一個屎尿齊流,嚇得抱成團縮著脖子,人都被我打跑了他也不敢動彈。”
麵對趙芝琳“求知”的目光,陳清河也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錯,都是真的。”
趙芝琳這才破涕為笑,“原來是這樣。”
等趙芝琳換上衣裳,剛才沒吃飯肚子正餓得咕咕叫,於是在路邊隨便找了家飯館進去。
卻沒想三人剛要入內,就被一個小夥計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我們店打烊了,你們換一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