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維斯一臉的鄙夷,“就你家的那個老破房子,給我當廁所我都嫌髒,你還有沒有點別的?”
“我……我還有一個女兒,今年二十歲還在上大學!如果我輸了,就把女兒給你!”老約翰紅著眼,歇斯底裏的吼道。
“好,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和你賭。”
埃爾維斯拿起篩盅,兩人劇烈搖晃了一陣,尤其是老約翰,一邊搖晃還一邊在胸前比劃著十字架。
陳清河嗤之以鼻道:“如果耶穌會保佑一個為了賭博,連女兒也出賣的人,他得改名叫撒旦。”
“對了文先生,你覺得這場賭博誰會贏?”
文三江摸了摸下巴,“老約翰是個毫無技術,徹頭徹尾的賭徒,根本不是埃爾維斯的對手,哪怕這一局他贏了,也會很快把家底都輸回去。”
陳清河納悶,“既然埃爾維斯的賭術這麼強,為什麼還會屢次敗北,以至於要挪用公款來填補賭債的坑呢?”
文三江目光深邃,感慨似的道:“賭博這東西,都是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就想翻盤,一旦陷下去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博弈。”
“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無論賭術高低,身家貧富,久賭必輸啊。”
正如同文三江所說,賭上身家性命的老約翰第一局贏了,且贏得欣喜若狂。
第二局,勝。
第三局,勝利。
第四局……
老約翰看著滿桌籌碼消失,整個人愣在原地如遭雷噬,忽然噗通一聲朝著埃爾維斯跪下,“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她還是個孩子!”
老色痞埃爾維斯臉上帶著詭笑,把玩著一張女大學生的照片,“都已經二十歲不小了,正對我的胃口。”
“老約翰,回家準備一下房契地契,過兩天等我有時間,就去接收你的房子。”
賭徒是不值得同情的,同時他們本身也沒有同情心。
很快,慘叫著的老約翰就被人給拽走,旁邊的椅子就空缺下來。
陳清河低聲道:“文先生,你上。”
文三江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陳清河推到了椅子上。
在椅子上落座後,旁邊服侍的漂亮女孩拿出了陳清河的名牌,掛在了賭桌上頭,代表著陳清河接替了老約翰的位置。
陳清河趕忙站起身,轉過身低聲道:“文先生,你這不是坑我麼,我不會賭啊!”
“放心,有我在你穩贏。”
文三江拍了拍陳清河的肩膀,又將他給按了下去。
埃爾維斯抬頭看到陳清河時,被嚇了一大跳,很快又哈哈大笑著道:“董事長先生,原來您閑著沒事的時候,也喜歡玩兩把。”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陳清河裝作是一副菜鳥的樣子,靦腆的一笑,“我就是下班無聊,來玩玩而已。”
其實作為賭場小白的陳清河,根本用不著裝,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和狀態,基本上就等於把“小白”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埃爾維斯看到陳清河坐在對麵的賭桌,表麵風平浪靜,實際上是在按捺著心中的狂喜。
對麵的小子是東方的商人,在邁瑞肯又有著大規模的產業,如果能把他拉下水,肯定能贏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