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身冷笑,同樣張開無邊血陣朝著李荒籠罩而去,兩股血陣相互籠罩在一起,李荒和銅身死死盯著對方,掌心法力湧動再一次對轟在一起,那種互不分出勝負的感覺讓兩人心中窩火不已。
“你怎麼還不死?活著惡心我有意思嗎?”
“我為何要死?沒本事殺我,就別把狠話掛在嘴上?”
“嗬嗬!若非是我一直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了!”
“手下留情?實力不夠竟然還能自稱為手下留情?真是笑話!”
手上功夫互不分出高低,兩人便開始鬥嘴,李荒一直都能在嘴上勝人三分,可在銅身麵前,竟也是鬥得一個半斤八兩,無字碑外加上古塔的力量太神奇了,竟將李荒模仿走了幾乎九成。
“石碑就是石碑,模仿的再像也是石碑!”
“血肉之軀就是血肉之軀,是個人,卻連石碑都打不過!”
“我有血有肉,犯不著跟你這沒腦子的打!”
“我無血無肉,可我一定要殺你,把你的小命乖乖留下!”
一日廝殺,一日鬥嘴,一日又廝殺又鬥嘴,直到塔內世界忽然變得模糊不清之時,李荒離開了塔內世界,薑慕遮早早的就等在塔外守著李荒出來,見李荒站在湖麵上被氣的一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薑慕遮連忙跑來。
“夫君,你還好吧?”
“沒事,隻是遇到一個跟我一樣的家夥,我平時說話這麼讓人生氣嗎?”
李荒忍不住抬頭看向薑慕遮去,話語一出,後者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的李荒一愣。喵喵尒説
“我說話很讓你不爽嗎?”
“夫君不是說話很讓人不爽,隻是有些不被常人接受!”
“哦,可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李荒一臉茫然,自己一路出大荒去,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嘴臭,或許也是能說這話的人還未開口,就被李荒一巴掌拍死了。
“夫君,言辭犀利不是你的錯,隻能說那些人都不了解你!”
“你在安慰我,我能聽出來是非,我知道你們大多數人從心底裏就瞧不上我,也罷,瞧不上就瞧不上吧,反正我也瞧不上他們!”
李荒嘀咕一聲,散去渾身的戰意,他在岸邊反思自己該如何幹掉銅身,之所以李荒遲遲拿不下對方,便是因為銅身所學所修跟自己一模一樣,李荒尋不到自己的破綻,就破不開銅身。
可自身的破綻,李荒哪裏尋的到,燈下黑說的便是李荒自己,如今想有破局之法,就隻能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李荒去修習新的真法,方可破了無字碑銅身。
“薑慕遮,你學的真法,厲害嗎?”
李荒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把目光看向了薑慕遮去,一句話問出口,薑慕遮麵露為難搖了搖頭。
“我所學的都是薑家真仙法延綿出的真法,夫君若學的話,必須要先會薑家的真仙法,否則便是學了我所學的真法也發揮不出三成以上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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