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用木刺撬開了那塊泡沫板後,那個洞口就露了出來。
她將從空間裏帶出來的魚餌撒了進去,打窩子。
然後將魚竿架了上去。
以前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冰釣,桐月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體驗冰釣樂趣的一天。
剛把這一切弄好,桐月就聽到了有人喊她。
桐月扭頭一看,是桐忠。
“你怎麼也起來這麼早,昨晚你不是在值夜嗎?怎麼沒多睡會?”
“太冷了,凍的睡不著。”桐忠說著,將手電遞給了桐月。
桐月將手電接過來,送到了自己的空間裏。
“那你來的正好,釣魚我不在行,還得你來,諾,我把你的魚竿都給帶出來了。”
桐月將手裏的魚竿塞給了桐忠。
桐忠接過,然後坐在了桐月特意搬過來的一塊石頭上。
“能釣到就釣,不能別勉強,注意別讓對岸的人看到魚竿,我先回去了。”
桐月交代完畢,就一步一滑的往回走了。
這麼多人等著吃飯呢,這衣食住個個都是大問題,她不能在多耽擱。
桐月剛回到昨天晚上她睡覺的那個草棚子旁邊,就看到吳家嫂子急匆匆的過來找她。
“桐大小姐啊!”吳嫂子人剛到,一副慌裏慌張的樣子。
桐月十分詫異的問“吳家嫂子別急,到底怎麼了?”
“滿兒~滿兒不見了!”吳嫂子著急的說完這句話,眼淚撲朔朔往下滾落。
她口中的滿兒,大名叫吳家滿,是她最小的兒子,今年八歲,正是狗都嫌棄的年紀。
“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有人去找嗎?”桐月詢問。
“昨天晚上,滿兒是跟我在一個草棚子裏睡著的,這孩子有夜尿的習慣,昨天太累了,我可能就睡的沉了一些,他什麼時候出去的,我真的不知道!”
吳家嫂子說著,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都怪我!都怪我啊!”
說完又哭了起來。
“你先別急,昨晚一直有人值夜,我喊人來幫你找找,滿兒那麼機靈,應該不會出事的。”
桐月安慰的拍了拍吳李氏的手,將自己的手帕拿給她擦眼淚,就去河邊問桐忠了。
她站在河邊,手放在嘴邊呈喇叭形,朝桐忠喊話“昨天晚上後半夜,你們有看到吳家滿嗎?孩子不見了!”
桐忠一聽這話,也坐不住了。
他迅速的收了東西上岸,就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釣了兩條魚了。
在岸邊跟桐月彙合了之後,桐忠道“滿兒去撒尿時,我還見著他了,還讓馬寶平跟著滿兒一塊去的,這怎麼就不見了呢?找馬寶平問問。”
話音未落,就見到馬王氏也急匆匆的朝著桐月他們跑了過來。
跟在馬王氏後邊的,是馬德發,他有腳傷,走起來一掂一掂的。
“桐兄弟,你們值夜的是啥時候散的啊?咋俺家寶平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桐月一聽這話,也楞了,要說這吳家的滿兒是個小孩子,還有可能貪玩,可是這馬寶平都17歲了。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這裏邊的危險,他是絕對不會在半夜裏亂跑的。
馬德發值的是前夜,後半夜他就去睡了,他也是剛剛才發現自己的大兒子沒回來。
此時馬德發已經到了桐月他們的身邊,馬王氏一改往日的溫柔嫻淑,一把揪起馬德發胸前的衣服就化身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