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山和衛書衡兩人敘舊,桐月和桐忠他們在一旁喝茶吃點心,倒也沒覺得有多無聊。
這年景山並沒有因為桐家的關係,而特意的疏遠桐月,反而時不時的詢問桐月幾句,他們這一路上的經曆,還有何太傅的情況。
這樣看來,這年縣令並不是個趨炎附勢的性子,反而是個挺有個性的人。
也許就是這種性格,才會在官場上混的並不如意吧?
門口的珠簾被人挑起,走進來了一個笑意盈盈的婦人。
“哎呦呦,我說這一大早的喜鵲就不停的在枝頭叫喚,一定是有貴客登門,這不,貴客就來了!”
桐月抬眼打量這進來的婦人,個子並不高,長的頗有些小巧,一副圓臉,那雙眼睛很是靈動。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對這裏氣候不適應的緣故,臉蛋上有些酡紅,仔細看的話,皮膚略微有些粗糙,是一種在冬天幹燥的氣候裏,缺水的狀態。
看來這縣令夫人並不太會保養自己。
桐月站起身,朝著這位夫人盈盈一拜,這夫人趕緊上前扶住桐月,連聲道不必多禮。
年縣令一看自己的夫人進來了,將桐月幾人介紹給自己的夫人,還特意點明了桐月的身份。
這孫夫人很是伶俐,吩咐了丫鬟重新上茶後,就與桐月坐在一處,顯的很是親熱的問長問短。
桐月畢竟在這將軍府裏做了十五年的大小姐,對於這種婦人間的話題,很是進退有度,不時妙語連珠,逗的孫夫人巧笑連連。
很快桐月就將話題引到了女人最關心的皮膚保養上。
說實話,這孫夫人在看到桐月的第一眼,就對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很是羨慕。
她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身的小姐,對於肌膚保養這一塊一向不怎麼在意。
之前跟著年縣令在其他地方還好,可自從來了這東胡不過短短兩個月,皮膚就變得尤其幹燥,手上也起了不少細小的裂紋,再加上不太注重保養引起的凍瘡,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桐月之前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依照護國將軍府的門庭,若不是桐月落難被流放到了此處,她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
現下裏自己的相公是這這陽穀城裏的縣令,而桐月他們以後要仰仗自己相公的地方還多的是,自己不如多跟這位曾經的大小姐取取經,好討要一些美容養顏的法子,這樣也不必擔心,來這東胡久了,自己成了黃臉婆,免得相公有了什麼別的小心思。
孫夫人如是想著,對於桐月和她聊的美容話題,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待到臨近午時,孫夫人已與桐月聊的難分難舍,一定要留桐月他們吃了午飯再走。
桐月從袖中摸出一小塊香皂和一個用瓷瓶裝的護手霜,對孫夫人抱歉的道“今日出來的急,也沒有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這兩樣小玩意夫人先用著,若是好,托桂花巷的生子給我捎個信,我再給夫人送!”
剛剛在聊天時,桐月已經告訴了孫夫人香皂與護手霜的功效和用法,孫夫人喝多了茶水,期間去了一次廁所,桐月就是趁孫夫人離開的那一會,進空間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