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溪一個手刀砍暈了司機然後按開他的安全帶,動作流利地翻到前座,迅速打開車門把司機一腳蹬了下去。
然後趁他們退開的同時,合上車門,一腳油門把擋著前麵的人撞開,然後開向大路。
開了沒一會兒,那幫人就騎著摩托追了上來,這些摩托黨應該是赫爾本的人。
這時候,水母又打來電話,“你到哪裏了?”
“我被纏上了,看來赫爾本也對資料感興趣。”
尹南溪開得飛快,閃避著他們,盡量不讓他們開到自己前麵來,因為那樣很容易被攔停。
“你在哪條路?”
尹南溪隨意暼了眼窗外的路口正好有個指示牌,“建安路。”
“堅持3分鍾,我調附近的監控。”
水母把地圖和監控調了出來,然後開始給尹南溪指路。
根據水母的指示,尹南溪成功的甩開了他們的追蹤。
確認他們不會再追上來以後尹南溪才繞路前往了水母的住宅。
他推開門就問,“到底有什麼重大發現?”
水母坐在工作室的辦公椅上,將自己黑出來的資料發給尹南溪看。
其中裏麵有他們頭目多年前會見白教授的照片。
“亞特蘭蒂斯在十三年前跟白教授提出過合作,可是當時被白教授拒絕了,
當時也有一些政界的人士向白教授拋出橄欖枝,可是白教授都沒有接受,
他不想跟別人分享他的研究成果,可是他的這項實驗對各大界的影響都是巨大的,所以合作不成,
有些人就選擇了等待,想等到他實驗完成之後掠奪他的成果。”
水母又切換到那場火災的照片。
“可是沒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毀滅了一切,他們去火災的廢墟找過,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當時他的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對外宣稱是失蹤,其實是在實驗中死亡了,另一個昏迷在醫院,
他們就沒把希望寄托在小孩子身上了,接連找了一個月都沒有結果,所以各界的人士也都放棄了。
直到白永憲長大後,不知道哪裏傳出風聲,說白永憲公司的最高機密和當年白教授的研究有關,所以各界又開始虎視眈眈像拿到那份資料。
虎鯊,你是一名優秀的殺手,可能我不是一名合格的情報員吧,
總部一直不太看重我,所以才把我放在這個偏遠的小島上,因為我的想法總跟他們有些偏差,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這時候係統的提示頁麵冒了出來。
係統:請選擇1.繼續完成任務,將資料帶回總部。選擇2.終止任務。
那句其中一個兒子對外宣稱是失蹤,但實際是因為實驗死亡了震撼著尹南溪的心。
那麼……白永憲知道他弟弟已經死亡了嗎?
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
尹南溪沉默良久,問了一句話。
“如果我把資料給總部,他們會用來做什麼?”
水母微微一愣了,聳了聳肩,攤開手,“不知道,有了資料,可能會恢複實驗吧,像白教授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