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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雷耀陽的細心,蔣權大笑道:
“雷爺,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喝點清水就可以了!”
雷耀陽一擺手,順口話道:
“有什麼麻煩的、權爺,這是正宗雨前龍井,一位朋友從新世界給我送來的。那天也是巧了,我正好有事來華都,就放在了這。”
“我一直想找人和我一起品品、可是現在的年輕人,權爺你也知說到喝酒,他們玩了命,可一提到喝茶嘛,一個比一個閃得快!”
“我也不願意浪費我朋友的一片心意,正好權爺今天過來,好茶,就是要和懂行的人一起喝,這才痛快。”
要說蔣權這個人,還真是個懂行的。
他這位洪英龍頭,與一般社團大佬愛好都不太一樣,除了權和錢之處,其實他對於打打殺殺、賭博、美女等等、都了無之趣。
試看他妻子,蔣天穎時難產而死,現在都已經過了二十幾年了、權爺卻一直獨自拉扯女兒,從沒有過關於女色方麵的傳聞反而吧,他有點像一位新世界老人家,在家養鳥、練太極拳。
品茶,都是他喜歡的活動。
聽著雷耀陽客氣奉承的話語、蔣權大笑點頭道:
“好,那我今天就托雷爺的福了、也嚐嚐這正宗雨前龍井。”
“什麼托福不托福的,權爺這麼說就見處了。”
雷耀陽微微一笑,示意daisy可以開始。
泡茶了。
daiey一臉親和笑容,跪坐在玻璃茶幾麵前,似乎還真學過、焚香、洗杯、燒水、泡茶、功夫茶的步驟、被她玩得有模有樣。
借這功夫雷耀陽隨口間詢道:
“權爺,勞得你大駕,專門過來找我,是受人所托吧?”
大家都是自己人,雷耀陽絲毫沒玩花樣,直來直去。
權爺聽得回答地很爽快:
“可不是嘛,今晚上六點,港綜市所有洪門老大都聚集起來開了個小會,最後結果就是讓我出麵和雷爺你聊聊。”
“那些家夥被雷爺的大行動唬住了,怕雷爺你說是為了壓出頭,實則是借機對他們的社團動手,一舉蕩平了他們。”
蔣權一邊話語,一邊不屑搖頭,這不是針對雷耀陽,而是針對其他那些“洪”字頭老友。
作為翻手會員蔣權可太清楚雷耀陽的做事手法了,絕對是無寶不落,無利不動而且寶還必須是金元寶,利益也要極大。
無緣無故對付那些江湖老大,你就算跪請雷耀陽,他也未必會做。
毫無利益,還把自己名聲給毀了,雷耀陽又不傻絕對幹不出來。
偏偏那些洪字頭老大,一個兩個都表現得十分擔心,最終商議結果,就是讓“德高望重”的蔣權出麵,過來當麵間間雷耀陽到底想怎麼樣。
當然了沒人知道蔣權和雷耀陽本就一夥的,他們讓權爺出麵,還不如派個小弟過來的好。
雷耀陽明白了蔣權的來意灑然笑道:
“難怪權爺親自走一趟,還是跑到華都這種地方,想必就是讓外麵那些在場子裏玩的小子看到,回去報告吧。”
“這也就證明權爺沒偷懶,是有辦事的。”
“哈哈哈!”
蔣權大笑,不置可否道:
“我就知道雷爺一句話就能理解。”
“這很容易理解嘛,如果是權爺自己的事,一個電話就行了,根本用不著走一趟。大家自己人還玩什麼登門拜訪,那可太讓人笑話了。”
雷耀陽聳了聳肩,話語道。
“恩!”
蔣權微微點頭,這才正色道:
“他們讓我過來,還給雷爺開了不少好處。”
“哦?這就有意思了。”
雷耀陽來了興趣話語道:
“權爺,說來聽聽。”
“第一,這次洪字頭被抓了不少人,他們想讓我問詢雷爺有沒有可能放人。當然了,不會白放,關係到哪個社團,哪個社團就欠雷爺一個人情。以後雷爺有什麼吩時,他們絕不會推辭。”
蔣權也不含糊,直接說道雷耀陽摸著下巴點頭道:
“這次警方行動確實抓了不少人,一些是死有餘辜,一些也是無辜的。我的目的是麼,其實權爺你也清楚,就算他們不說,很快那些無辜者地會被我放了。白賺一些人情倒也不錯!”
蔣權心知第一條算是談妥,繼續道:
“第二,他們希望雷爺以後再有什麼行動可以提前通知一聲就好比這次的事,如果雷爺開口,他們一定會把犯錯的人綁雷爺麵前。”
雷耀陽搖頭失笑,不屑道:
“說得倒是很好聽,風聲事先就傳出去了,也沒見誰給我送人上門。這條就算了,我雷耀陽做事不喜歡被人掣肘。”
“恩!”
蔣權毫不意外點頭,沒開口時,就猜到雷耀陽不會答應,隻不過有這麼一件事、蔣權還是要說與雷耀陽聽,誰知道這位會長又冒出什麼出人意料的想法呢。
索性,這次沒什麼“天馬行空”。
要知道,這第二條聽起來好像很威風,雷耀陽以後一包話,洪門的人就會辦事。
可細細想來、這不白費功夫嘛。以雷耀陽白道身份,要想對付洪門的人,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貓抓鼠,抬爪的事情。
麵事前還提前通知那些洪門老大一聲,簡直可笑。
他們得到消息後,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比如要抓他們親信小弟,雷耀陽可不會相信他們真會送人上門,反倒是送人跑路的可能更大一些。
蔣權正經神色放緩語調地輕鬆許多:
“這第三嘛,是我當時跟那些老大提議的。”
“哦?”
雷耀陽好奇心太增,疑惑看向蔣權。蔣權可是自己人,他的提議,顯然對自己絕對是巨大好處。
聽他的語調他的提議應該是通過了,會是什麼呢?
蔣權也不含糊,立馬話道:
“港綜市洪門誠邀雷爺,作為花炮會的公證人。”
“花炮會公證人?怎麼說?”
雷耀陽有些不解,疑惑道。
“踢足球有裁判,我們花炮會,沒裁判、但有公證,每逢幾年一度的花炮會,眾多社團就會坐下來共議,請來一些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到港綜市。”
“這一來,讓那些前輩作為花炮會公證,也就是裁判,免得事態擴大,到時候不好收拾。”
“這二來嘛,是我們這些港綜市古惑仔,向外界展現一下實力。”
緊隨著蔣權話語,蔣天穎在一旁微笑道:
“雷爺,成為花炮會的公證,那可意味著整個港綜市江湖對於雷爺的認可啊。”
“我爸當時在洪門大會上提出這個建議,那些老大還不怎麼願意。”
“恩!”
雷耀陽點頭,蔣天穎的意思他很明白,是在暗示自己,蔣權在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
蔣權尷尬了,他沒想到自己女兒這樣去提示雷耀陽,這感覺有點“居功自傲”啊!
更何況,以雷耀陽的頭腦,你即便不提示,他很快也能想明白。
一念至此,蔣權臉色一沉,當即叫住道:“阿穎!”
對此雷耀陽倒是完全不介意,看向蔣權,話語道:
“德高望重四個字,是江湖上最不容易得到的名聲,說有用,最有用,說沒用,一分不值。”
“但我喜歡這四個字,花炮會的公證,恩,不錯!”
“權爺,以往花炮會公證,都是些什麼人?”
“往屆花炮會的公證,來頭都不小,每一屆公證也不止一位,有十幾位之多。比如台灣文叔,港綜市忠伯,澳門………”
蔣權詳細述說著,他所說的這些人,都是一些老人物,歲數最小的,也有六十幾了。而且這些人挺有特點,皆為道上知名人物,勢力卻沒多大,但輩分極高,各方都要給麵子。
平時有什麼事,各方都願意找這些人做一下調解。
比如那台灣文叔,聽說每年至少調解好兩百件左右的黑道衝突。
“對了,三十年前還有一位和雷爺現在身份相同的人,也做過花炮會公證。”
聽得蔣權最後一句,雷耀陽想都沒想,立馬反應道:
“雷洛?”
蔣權搖頭,話語道:
“另一個!”
“陳誌超!”
“對,當年是陳誌超受我三支旗成為一代梟雄的那一年,縱橫黑白,威勢正盛,沒人敢不給他麵子。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請他,他也很給麵子,親自到場主持。”
這麼一說,雷耀陽徹底明白了“花炮會公證”的含金量。
毫不誇張的說,那相當於一個江湖文憑。
到時候按照蔣權的說法,東南亞許多黑道人士都會過來看熱鬧,你坐首腦台,能和坐觀眾席一樣嘛,指定差別巨大。
首腦台上的人,都是港綜市江湖認可的人,這對在整個東南亞江湖聲望上的提升,都是巨大的。
特別那人還掛著一個警察身份,就更加了不起了。
“這個公證,我做定了!”
雷耀陽沉聲道出這句,又問詢道:
“權爺,你讓洪門推薦我,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洪字頭那麼多個社團,誰讚成,誰反對?”
“他們的態度大多淩磨兩可,順從大流,倒是沒什麼太大反對聲音。”
蔣權搖了搖頭,話鋒又突然一轉道:
“不過洪口那邊,叫囂得厲害,用雷爺的身份作為理由,蠱惑其他人“最後我據理力爭,拋出雷爺另外一個賭神的身份,加上今天雷爺發威,抓了不少人,那些老大還有些小弟在雷爺手裏,都有顧忌,所以最後結果還算不錯,勉強同意下來了。”
“隻要雷爺沒問題,我們港綜市洪門這次推薦的公證,就會是雷爺。”
似乎覺得蔣權的話太過“輕描淡寫”,蔣天穎這會兒也插話了,詳細道:
“雷爺,你有所不知啊,當時洪門大會上,關於這件事,吵得非常激烈。”
“洪口那邊,那原青男沒到,派來參加大會的代表竟然就是我們洪英那個叛徒麥耀東那個王八蛋,我爸說一句,他就反對一句!”
雷耀陽麵無表情,靜靜聽著蔣天穎的敘述。
從簡單的字眼中,雷耀陽已然聽出,洪門大會上絕對沒蔣權說得那麼簡單,他指定是出了大力氣。
試著想想也對,要讓整個洪門推薦自己成為一名公證,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漲臉的事情。
一個處理不好,江湖上的人會說他們巴結警察,很沒麵子的。
即便自己是賭神,但這個抵消不了“警察”這個對江湖人來說,極度敏感的身份。
“阿穎!”
見蔣天穎越說越來勁,蔣權臉色一沉,有些生氣了。
這亦是老一輩江湖人和小一輩江湖人截然不同的地方。
老一輩江湖人處事老練,想的東西很多,他們就算替你做完事,幫你很大忙,也不會當麵直接給你說,或是通過渠道流露給你知,或是其他一些手段。
小一輩就不同了,做了一點事,就恨不得揚到“街知巷聞”!
雷耀陽自己,倒是老一輩和小一輩的結合體,遇人說人話,遇鬼也可以聊鬼言。
見到這種情況,雷耀陽馬上出聲道:
“權爺,阿穎想說什麼,就讓她說嘛。我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方便明著說的。”
“我知權爺風度,幫大忙而不願讓我們這些晚輩知道,不過做晚輩的,對於權爺當時會議上的威風,很好奇啊。”
“恩!”
蔣權臉色瞬間轉好,微笑道:
“雷爺,其實我真沒費什麼勁,要不是麥耀東那個叛徒嘰嘰歪歪,當時我的提議直接都能通過。”
“以雷爺今時今曰的威勢,誰敢犯雷爺虎威啊。”
“說起來,還是因為我的一些家事,差點連累到雷爺。”
“千萬別這麼說!”
雷耀陽抬手,同樣微笑道:
“要不是權爺告訴我公證這回事,我都還不知道,談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麥耀東,嗬,小鬼也敢裝城隍,明天我就讓人做了他。”
蔣天穎在旁邊聽得大喜,她可一直想對付麥耀東,要不她老爸攔著,都不知道動手多少次了。
現在好了,雷耀陽願意出手,就麥耀東那小角色,還不瞬間死翹翹。
蔣權卻是有不同看法,拒絕道:
“雷爺,那麥耀東再怎麼說以前也是我洪英的人。他先是判門,今天在洪門大會上又和我爭鋒相對,外人現在都在看我笑話。”
“如果不是我們洪英的人做事,不太好啊。”
麵對雷耀陽,蔣權可不像對蔣天穎那樣硬氣,隨口忽悠,說出自己真實想法。
顯然他也被麥耀東攪得動了真怒,準備對他動手了。
蔣天穎更喜,立馬就在一旁話道:
“爸,我早說過那叛徒不能留,是不是要做了他,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吧。我保證,一天之內就搞定這件事。”
“辦什麼辦,阿穎,我教過你多少次了,做事要動腦子,沉得住氣。麥耀東剛剛過檔不久,照足了江湖規矩,再加上花炮會舉辦在即,這種敏感時候,我們動他會有很大麻煩的。”
蔣權今晚被蔣天穎攪得有點毛了,畢竟他那老一套的行事風格,與蔣天穎的激進,實在是太犯衝了。
一個老謀深算,凡事求穩,一個衝動妄為,做完了再說。
眼看著兩父女說得有些嗆火,雷耀陽打著圓場道:
“Daisy,茶泡好了嘛?”
“耀陽哥,可以了!”
Daisy拿著茶壺,正好開始倒茶,微笑揚手道。
“權爺、阿穎,來,試試我這雨前龍井怎麼樣!”
雷耀陽親自分出五個杯子,放在幾人麵前,招呼起來。
蔣權也知雷耀陽是好意,笑道:
“好啊,我就來試試看雷爺這雨前龍井,和我的那些有什麼不同!”
說著,蔣權拿起茶杯,先是看了看,聞了聞,點頭道:
“色澤翠綠,香氣濃鬱,果然是上品。”
呼…!
隨即,蔣權一飲而盡,過了兩秒,大讚道:
“好,甘醇爽口,先甘而後甜,真是好啊。”
說著,蔣權還看向蔣天穎,示意她喝茶。
“哈哈哈,權爺既然喜歡,一會兒走的時候,帶一點回去慢慢品。”
雷耀陽大笑,心裏對於蔣權逮到機會就教訓蔣天穎,也覺得好笑。
什麼“先甘而後甜”,表麵說茶,話中有話啊。
蔣天穎一副不太爽的表情,拿起小茶杯也一飲而盡。
而她喝下茶後,吧嗒了一下嘴,可沒有蔣權那種享受,眉宇間有些微皺,隻是表麵話道:
“果然是好茶,不錯,不錯!”
雷耀陽看得有趣,心知茶這種東西,其實並非人人喝得習慣。
有些人喝著,並不覺得多好喝,反而覺得極其不好喝。
看蔣天穎那些小動作,無疑就是後者。
“阿夜,我記得你不怎麼喜歡喝茶吧?”
雷耀陽心中暗笑,話語道。
阿夜有些不明所以,還是老老實實道:
“是啊,這味道苦澀苦澀的,我不喜歡。”
雷耀陽點頭,評價道:
“恩,女人不喜歡喝茶,和很多男人不喜歡吃素一樣,可以理解啊!不喜歡千萬不要勉強,去外麵拿幾瓶紅酒進來,你陪阿穎好好喝幾杯。”
“好啊!”
阿夜不像蔣天穎,還要掩飾自己,當即起身準備走出房間。蔣天穎見得,有些尷尬,但心中還是升起一抹溫暖:
與雷爺相處,總是讓人如飲美酒,不醉而醉啊。
主動起身,蔣天穎話語道:
“夜姐,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
阿夜當然不會有意見,跟蔣天穎一塊步出房間,取酒去了。
房間內,也就剩下雷耀陽、蔣權、Daisy三人。
蔣權苦笑搖頭看向雷耀陽,閑話道:
“讓雷爺看笑話了,我這個女兒啊,還不太成器。”
雷耀陽笑道:
“權爺,我倒不這麼認為,蔣小姐姓格好強、倔強,做事直來直去,很適合混江湖啊!所謂“江山易改,本姓難移”,江湖人,要的就是一個膽色,這一點,蔣小姐完全不缺。”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為難得。”
“智計方麵,可以慢慢學嘛,蔣小姐還年輕,又有權爺為她在後麵出謀劃策,幾年之後,一定會是一個合格的坐館。”
蔣權聽得開心,微笑道:
“年紀大了,一身的毛病,說不定哪一天我就撒手人寰,也就隻能看她這麼幾年了。以阿穎的姓格,我真擔心有一天我不在了,她的處境。”
“雷爺,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我有什麼意外,幫我看著點我這個女兒。”
“權爺老當益壯,怎麼會有事。蔣小姐是翻手會員,隻要翻手會不倒,洪英不落。”
雷耀陽正色給出承諾。
這樣的承諾,蔣權聽得倒也放心了,舉起茶杯道:
“那一切就拜托雷爺了。”
“權爺客氣!”
就在兩人聊得挺不錯之際,由於阿夜和蔣天穎出門時並沒把門關死,一陣陣巨大的吵鬧傳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
“穎姐,夜姐,沒事吧?”
“好大的膽子,死鬼子,找死啊!”
“八嘎,你們這些支那人,竟敢和我們山口組作對。”
“吉祥仔,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泰戈爾,MAKE,幫忙,給我打!”
“住手,誤會,都是誤會,恩?蔣天穎?”
“麥耀東,是你這死叛?”
吵鬧聲很雜亂,有阿夜的聲線,蔣天穎的聲線,亦有許多男人的聲線,外麵似乎出了什麼事。
Daisy作為這裏的老板,第一時間起身,話語道:
“耀陽哥,我出去看看。”
雷耀陽眉頭一皺,蔣權亦是如此,還是由雷耀陽這個主人家開口,話語道:
“權爺,有沒有興趣一起出去看看?”
“阿穎這死丫頭,拿個酒而已,這也鬧出事。”
蔣權點頭,立馬站了起來,嘴上責怪,行動卻是迅速,似乎生怕蔣天穎吃虧。
Daisy此時已經先一步走出了房間,當雷耀陽與兩人出來時,隻見狹窄的通道內,滿滿當當,擠了三四十號人。
大部分人雷耀陽都認識,以韋吉祥為首,華都夜總會的看場。
以泰戈爾和MAKE為首,蔣天穎兩大親信小弟。
還有一夥人,領頭的竟然是洪英叛徒麥耀東,在他身後,是一位披肩長發、一位小辮馬尾的中年人。
人家玩發型,是時尚,是帥氣。可這兩個中年人長得奇醜無比,大概三四十歲的年齡,不僅沒有給人予絲毫帥氣感覺,反倒是有些惡心。
最後一夥,是合和圖的人,站在最前麵的人是犀牛,而他身後,一位滿頭白發,帥氣男人更為吸睛。
幾夥人推攘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發生衝突了。
雷耀陽心裏有些惱怒,質喝道:
“誰能告訴我,這裏發生什麼事了?”
“雷爺!”
“耀陽哥。”
聽到聲音,眾人回頭看來,韋吉祥、阿夜等人無不是大喜,而合和圖犀牛腦袋縮了縮,暗道一聲倒黴,至於洪英叛徒麥耀東,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