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話還未說完,白衣公子震驚到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黎府公子?”
“對。”沈悅不知黎府公子為何人,也就應付了事,學著大夫人講話的語氣,有模有樣,“黎府公子,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他爹是北城赫赫有名的黎大將軍,比那病秧子的關家小爺強多了……”
明明不在乎沈悅心儀與誰,娶她也隻是為了完成任務,可當她拿關珩與黎簫對比時,他黑沉著臉,竟一言不發。
白衣公子則喜形於色,瞧著關珩臉色暗沉,反而看戲的興趣更濃烈。
“這麼一來,關家小爺逼婚在先,姑娘又心念黎府公子,便雇凶殺他?”白衣公子又朝稍顯失魂的關珩奇怪地笑了一下,“孽緣啊!”
關珩以一種微妙的心態保持了沉默。
沈悅被吊著難受,咬緊下嘴唇:“行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殺了他,放我下來吧!”
“但是……”
說著,白衣公子走向沈悅,又將手裏的劍扔給一旁的黑衣人,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她:“我突然又不想殺他了。”
“為什麼?”
白衣公子突然變卦,給了沈悅一記驚雷。
沈悅氣地蕩了幾下,在半空中搖晃:“你收了我的錢財……”
“你可知雇的殺手是誰?”關珩問。
此時,沈悅臉上浮現出悲喜不定的神情,確實不知白衣公子是誰,昨夜在牢房,就應該問清楚身份才是。
“我也著實好奇,什麼樣的人能花錢雇心儀之人殺未來夫君?”
這麼一來,關珩不動聲色的點明黎簫的身份,更是激起了黎簫的好奇心,“關家小爺,看來,鬼門關前走一遭,鐵樹開花,腦袋也靈光了一些。”
“連你都能看明白的把戲,我若再裝傻,也說不過去。”
關珩毫不客氣地回懟。
“關珩,剛剛你可差點死在我的刀口之下?!”
白衣公子黎簫迅速醞釀狀態,回到平日一貫的模式,懶懶散散,“在傾慕我的女子麵前,能不能留點顏麵?”
關珩本就無關痛癢沈悅是否真的傾慕於黎簫,那句話,卻無故讓他手心漸漸泛起了熱度。
“可惜了,你若今夜殺了我…..”關珩板著一張臉,“黎大將軍定會讓你入族譜……”
一提黎霆,黎簫臉色暗沉,隨後,又故作輕鬆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道:“這倒也是,隻要你和你爹多活一天,我就是黎霆眼中的逆子!”
“那你為何不殺?”關珩反問。
“因為我想看你娶她,而她又想殺你的戲碼,甚是有趣!”黎簫也瞧出異樣,又用輕佻地眼神打量一番沈悅,繼續說:“不如,今夜我將她留給小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好?”
一番對話,聽下來,沈悅慌了神,倒吊著使勁兒晃蕩:“誰敢動我,我非扒了他的皮!”
這到底什麼操作?
不會還要我痛失清白之身?’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鬼係統,關鍵時刻從來都不在!
關珩也聽出黎簫話裏有話,餘光掃了一眼沈悅:“不必急於一時。”
“強扭的瓜不甜?”黎簫笑了笑。
——暗示此女子心儀之人是自己。
關珩眼眸暗了一瞬,回應:“但是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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