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中毒,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沈悅不願承認,以理據爭,對郎中的診斷質疑:“你說說,中毒有何什麼症狀?”
“服了這藥,意識不清醒,難以回想當時的情景。”
郎中吞吞吐吐地半天也說出一個字兒,委婉道來:“具體的症狀,大概小爺應該最清楚,畢竟夫人毒發之時,是與小爺洞房花燭夜……”
“……”
洞房花燭夜?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沈悅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對關珩對視,隻是,緩緩搖頭,看向身旁的靈兒。
靈兒自然是知自家小姐的性/情,小臉也發燙,微微垂著眉眼,靠近她,小聲在耳畔說著:“小姐,府裏之前傳的沸沸揚揚,聽說那毒一旦服下女人就會……”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很快地,沈悅從她的表情中也讀懂了信息,深吸一口氣,抬手扶額,雙目緊閉,到現在也還沒搞明白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就又扣上一個跳下黃河也洗不清的帽子?
難不成,昨晚刺殺關珩真的是幻覺?
“回府吧。”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下毒的真凶也巧妙的指向沈悅,關珩便很滿意的起身馬車。
李煜站在馬車外喚了一聲,聲線多為不悅:“少夫人,下車吧!”
沈悅撩開車簾,厲聲嗬斥:“李侍衛,你這什麼語氣?”
心裏正一股氣沒處撒呢,就算回不去吧,再怎麼說也是關家少夫人,這侍衛是不是仗著關家小爺喜歡他,老是針對她,有點肆無忌憚了?
內宅鬥爭就要開始了?
“您昨晚若是安分,我定以禮相待……”
聽後,沈悅哼笑一聲,下馬車後拍了拍李煜的肩膀,露出抑製不住的笑容,一語雙關:“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你家公子的。”
“.…..”
不知怎麼的,木訥的李煜,在她說出那句話時,也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
剛從後門回房,小廝便前來通報,說是關家老爺與關二叔在前廳等候。
這新娘子還未去請安,關家長輩倒是心急火燎的往院裏趕,看來,昨夜發生的事情,還是驚動了他們。
關珩先去前廳見他們,讓靈兒守著沈悅,沒有他的命令,絕不能放任她離開婚房半步。
沈悅在房間裏又一次不安地來/來/回/回走位,無能怎樣也回想不起,昨夜除了跳舞和刺殺發生的事情,到底為何就任務失敗?
靈兒抱怨一通:“小姐,你晃的我頭暈。”
“對了,你肯定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沈悅回頭看著靈兒,從別家的棺材裏將她帶回關府的人,不僅是關珩,還有靈兒,於是,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於靈兒,“癔症,是你們編來哄騙別人的吧?”
“小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裝傻充愣,這可是沈家小姐特有的本事。
沈悅一臉真誠:“我真不記得了……”
靈兒神秘兮兮地觀察了四周,隨後,關好門窗,才娓娓道來:“我聽說,昨晚有刺客混入關府,關家老爺還差點死在他們手裏,五姨娘也被帶走了,最重要的是,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不料,他們還殺了一個回馬槍,要殺關家小爺……”
話還未說完,靈兒麵露難色地歎了歎氣,“奈何關家小爺手受了傷,寡不敵眾,不是他們的對手……”
“然後呢?”沈悅跟著她的敘述,也緊張起來。
“然後多虧小姐你呀,”靈兒忽地又眉飛色舞地說道:“是你義無反顧的撲向小爺,護著他,還威脅刺客,若敢動小爺一下,你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什麼?”
沈悅對這樣的劇情反轉哭笑不得,竟然冒出一句方言:“我腦子瓦塔了,龜兒子才會護那條傻狗!”
蒼天啊!作孽啊!
。您提供大神漫雪失憶的我就要幹掉男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