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長青去世,關珩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菜鳥,下了一番功夫去尋找真相,然而,這時候,雲狸找到他,將他帶到聖上的麵前,將他們的計劃告訴關珩,也讓他參與進來,他是不得已為之,然而,他現在才發現,聖上一直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向深淵:“那這樣說來,所有的危險都是聖上賦予她的?”
聖上麵對關珩的質問,宛如也在他心上腕了幾道口子:“是我,是我親手將她放在刀口上的,可我若不這麼做,皇後是不會相信琉璃月還存在。”
“聖上織的這張網神不知鬼不覺,三皇子也把我們所有人騙了,現在,一切就等著皇後浮出水麵,再一網打盡吧。”關珩已然將所有的來龍去脈聯係起來,甚至開始擔心沈悅會因此被鎖在係統,“然而,就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
雲狸見他如此失控,眼神示意他適可而止,可他並沒有停止對聖上的攻擊,現在甚至有些懊悔,自己為什麼也傻到隻顧係統任務,並沒有去察覺有關故事副線的偏離會給他和沈悅帶來什麼麻煩?
現如今,沈悅就是那個關在籠子裏被人撕咬的動物,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就會被那些人吃的連渣也不剩。
“她現在已經暴露了,雲集國的殺手也出現了,擄走她的人,必然是皇後。”關珩的瞳孔放大,即便是映著昏黃的燭光,也清晰地能看清他眼裏的血絲,“她若找不到琉璃月,是不是就會殺人滅口?”
此刻的聖上也不是靈州國的皇上,是沈小虞的父親,是父親對女兒的掛念。
他雙鬢的青筋暴起,轉頭看著關珩,眼神咄咄逼人,怒吼:“你擔心她,我比你更擔心。我不是讓你不準她離開你的視線,讓陸崴腳時刻保護她——”
頓了幾秒,又指著關珩質問:“”你呢,為什麼要放她回沈府?”
“她回沈府,我是讓陸崴腳一直跟著的.......”
“隻是你沒料到,陸崴腳會被調虎離山。”
聖上微揚了揚下巴,示意別再浪費時間:“行了,別互相指責了,當務之急,我們得有個應對之策。”
“如何應對?”
——
沈悅被月仙子帶走,出現的人竟是雲集國的殺手,當初出現在皇家獵場的正是他們,他們費盡心思的帶走沈悅,想必,雲集國的人也知曉沈悅的真實身份,所以,應該也不會為難她。
係統可沒有提醒自己,她還要卷入所謂的大國紛爭裏,管她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一心隻想與關家二叔聯手殺了男主便可萬事大吉。
但她好像錯了,畢竟事態已然發展成不可控的局麵,現如今蒙著眼關進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喊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下一秒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想著想著,沈悅不由地歎了歎氣。
“關家少夫人怎麼就歎氣了?”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沈悅先是朝聲音的方向轉頭望去,隨後,又努力地辨識著聲音的主人,開口應了一句,“都已經快成為別人鍋裏的肉了,還不讓我歎氣?”
“你若交出琉璃月,我則可以饒你小命。”
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渾厚也有力,像是在哪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能確定的是認識,但不是很熟。
聞言,沈悅嘴角輕輕地扯了扯:“怎麼就揪著我不放呢?我哪知道什麼琉璃月?”
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關心,當初就為了讓三皇子幫忙殺關珩,故意放出的一點餌料,實際她哪知道什麼是琉璃月?
就這樣還被關珩誆騙了幾次,被沈家二夫人誆騙了一次,想想自己還真附和女主的人設,傻白甜,在這劇本裏就是白癡,等著別人放飯,等著別人救,手無寸鐵的小弱雞。
大概,有的隻剩自己那一腔用不完的熱血。
那個聲音的主人,突然笑起來,笑聲很詭異,使的沈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或許不知道,但有人清楚。”
“那你應該去把那個人抓來,一問便知。”
“我不需要抓他,隻要把你這個誘餌放出去,他自然就會上鉤。”
“就怕你會掃興,拿我做誘餌,我與那人毫無瓜葛,他為何會上鉤?”
沈悅被繞的頭暈,這些人直接抓那個人,然後上酷刑便可查出琉璃月在哪裏,為什麼要繞一圈,拿她做什麼誘餌?
“你們淵源頗深,他為了你應該不會選擇當個縮頭烏龜的。”
一言激起千層浪!
為了沈悅連命也不要的,或許隻有關家後門看門的那條狗。
畢竟,她隻要扔一個肉包子就能收買那隻狗。
沈悅哪會關心什麼琉璃月,最後一個機會殺了男主,可不能錯過機會:“行了,那你趕緊通知拿琉璃月來救啊,我還有要緊事兒沒辦。”
沈悅還不知,自己就是那張網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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