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本想自己穿衣,但他對於這種古代衣服的穿法是一竅不通,最終還是在曉曉的幫助下勉強穿好了衣服。
陳伯早已在飯廳等待,見白小白在曉曉的帶領下走了過來,他迎了上去,“公子您身體可還有不適?”
“什麼苦痛也不能阻止我幹飯。”白小白堅定道。
桌上的菜實在不算豐盛,兩菜一湯,一份青菜,一份豆腐,還有一大碗老鴨湯。
曉曉給白小白盛了一碗湯,便侍立一旁,以方便隨時響應白小白的要求。
“你們站著幹啥,坐下一起吃啊。”白小白開口道。
“那怎麼可以,我等奴仆怎可與公子同桌!”陳伯沉聲道。
“啥公子不公子的,都是苦命人,坐下一起吃嘛,我又不介意。”白小白無所謂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禮不可廢。”
“禮?那是人貴族的東西,咱小百姓哪管那麼多。”白小白有些不屑。
“公子您就是貴族啊!”陳伯道。
“貴族?嗬嗬。”白小白說完,也不再勸了,他知道勸也沒用。
雖說隻是普通的兩菜一湯,但是味道卻是出奇的好。白小白問來,才知陳伯曾經給老國主做過飯,那便有合理解釋了。
飯吃到一半,白小白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放下筷子,向陳伯問道:“我之前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昏倒?”
“這……”陳伯望向了曉曉,曉曉也望向陳伯,沉默良久。
陳伯沒有開口,反倒是曉曉開口了,“是二公子,也就是國主,傳令說大乾王朝的使者要我小玄國出一公子前往白玉京為質,而大公子不知所蹤,而國主又無所出,這為質的人選就隻能是三公子您了,而您聽到這個消息便暈了過去。”
曉曉說完小心的看了白小白一眼,但很快又垂下了眼眸。陳伯也默默地站在了白小白的身後,隨時準備扶住可能暈倒的白小白。
這次白小白沒有暈倒,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
許久,他臉上露出了笑容,道:“不就是為質嗎?有什麼可怕的。”白小白心裏想著,按中國古代王朝對於外來藩國使臣的優待,這次前往大乾為質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沒準去了那裏吃的比這還好呢。
見白小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曉曉小聲道:“我們小玄國和大乾世代交惡,這次是大乾大兵壓境要求我們出一質子,不然就滅了我們……”
白小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心裏大罵,“一個小國和一個大國交惡?這真是棒子挑釁兔子,真當兔子不啃高麗參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大乾身為一個大國,對於小國是寬容的?”白小白問道。
這時陳伯開口了,“您知道大公子為什麼不知所蹤嗎?”
白小白抬頭看向陳伯,瞳孔逐漸放大。
“沒錯,大公子當年前往大乾為質,無故身亡,大乾給的說法是思念故國,憂思成疾,最終身亡。而老國主不想讓國人知道,便對外宣稱大公子失蹤,下落不明。”陳伯肯定了白小白的猜想。
白小白回到了房間,倒在了床上,仿佛一具屍體,沒有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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