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這麼一天一天過去,白小白感覺自己也在一天一天變得更強。
當隊伍停下來休整時,白小白問陳伯:“就沒有什麼內功什麼的嗎?就那種打坐修煉什麼的。”
陳伯想了想,正色道:“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的,所謂打坐也不是修什麼內功,而是修心。”
“那修心是為了幹嘛?”白小白又問道,
“身體隨心所動。”
“那我們現在走路吃飯不是由心控製的嗎?”
陳伯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是,也不是,走路吃飯是最基本的控製,我們稱之為本能。而習武之人則是要超脫本能之外,讓心與肉體合二為一,心之所動,身之所隨。”
白小白撓撓頭,道:“不懂。”
陳伯笑著說道:“不懂就算了,你現在連自己的身體都沒練明白,就別想的那麼遠了,好高騖遠不是件好事,等哪天你算的上一流的高手了,想再進一步,再去想這些吧。”
白小白還想再問,但陳伯指了指車邊的一棵樹,那棵樹大概有十幾米高,最近的枝幹離地麵也有兩米多,“公子您試著跳到最近的那條枝幹上。”
白小白縱身一躍,很輕鬆便跳到了枝幹之上,不過卻是不穩,好在及時調整了回來,沒有掉下去。
陳伯淡淡一笑,輕輕一躍,便跳到了白小白之上的枝幹上,那條枝幹比白小白那條還要高上一米多,也更細,但是陳伯跳上去時非常穩當,就像隻是跨過一級台階。
陳伯笑著看向了下方的白小白,道:“您看,這就是區別,您若是跳上這條枝幹想必您十有八九會掉下去,就算穩住了也是狼狽,所以說您現在隻有三流的水平。若是一流的高手跳上來,雖然不會像我這般輕鬆,但是要穩住還是很簡單的,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了,他們可以利用肉體強行穩住,而公子您就算是強行也難穩住,所以公子您還是多加鍛煉吧!”
說完,陳伯便跳了下去,自顧自地吃飯去了,留下白小白一人在樹上沉思。
飯後白小白又開始了他的鍛煉,不是受了陳伯的刺激,而是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聽說白玉京各坊的坊牆都有十尺,算下來大約有三米多高,以他現在的水平,若是翻牆可能會翻車啊,到時候不小心做了一個“騎牆者”可就尷尬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翻牆,但是冥冥之中他預感以後翻牆的次數不會少。
…………
後半程隊伍加快了了速度,也不知是為了趕時間還是什麼。
而且白小白在也被夏輝攔住,“公子,這馬上就要到達白玉京了,這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也就請您不要再……再服散了,臨走之前國主不是叮囑過您不得有損我小玄國威嗎?您看……”
白小白眨了眨眼睛,然後點了點頭,回到了馬車上,這讓夏輝鬆了一口氣。
陳伯見白小白回來了,問道:“公子,莫非今日身體不舒服?”
“不是?”
“那為何不……”
白小白不耐地打斷了陳伯,道:“副使嫌我丟人,讓我不要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