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來到西市,經過那家胡家酒肆時那胡姬還在那攬客,仿佛是不知疲倦。
王少卿停住了腳步,道:“她竟然還在這裏攬客,看著好累啊,我們幫幫她吧,就選這家吧!”
白小白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向著胡家酒肆走去。
那胡姬見兩人走近,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迎了上來,“兩位郎君,可要進店飲杯酒?”一口腔調竟與本地人無異,真是奇哉怪哉。
白小白點了點頭,而見白小白點頭,那胡姬便攬住白小白的手臂,拉著他往裏麵走,好像生怕白小白跑了。
白小白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緊緊壓住了,瞥眼一掃,哎喲,罪孽啊,又大又白,就不知手感如何,應該會很好吧……
胡姬也是明眼人,一般的顧客她可不稀得去攬著人家,不過是看衣著華貴,定是富貴之人(即冤大頭),所以才拉住人家往店裏走。
在胡姬的帶領下,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胡姬將人帶到了位上,便準備起身告辭。
不過王少卿攔下了她,“既然你拉我們進來,那便由你來斟酒吧!”
那胡姬遲疑了一下,便笑著道:“敢不從命?”
“兩位郎君可要喝些什麼酒?我們這有西域的葡萄酒,有劍南道的劍南春,還有來自極西之地的烈酒,兩位郎君可要哪種酒?”胡姬笑著問道。
“劍南春?瀘州老窖?”白小白驚訝道,好家夥,這劍南春跟著穿過來了?
那胡姬聽到白小白聽見說劍南春,便抬手向櫃台邊的夥計比了個手勢,那夥計立馬意會向後廚走去。
“不染你竟然喜歡喝劍南春?我記得那位裴風落也喜歡劍南春啊。”王少卿道。
那胡姬聽見王少卿提起裴風落,眼睛一亮,接話道:“這位郎君真是有見識,那位詩酒仙就是喜歡我們這的劍南春,說是有他家鄉的味道。這店裏這劍南春也是最受歡迎的酒!”
白小白突然問道:“你們這有沒有瀘州老窖?”
胡姬一臉迷茫,道:“不知郎君說的瀘州老窖是何物?是酒嗎?”
聽到胡姬這麼說,白小白也就搖搖頭,有些落寞道:“沒什麼,就當是胡話吧!”白小白總想從這個世界找到些歸屬感,對於某些熟悉的名字總是有種是不是回去了原來世界的錯離感,可惜最終發現僅僅是同名而已……
王少卿見白小白情緒有些低落,便對著胡姬道:“我這兄弟不開心了,若是你將他哄開心,這白玉京你也就不必呆了。”王少卿說這話時聲音很輕,很隨意,但是胡姬卻絲毫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因為說這話的男子身上有一種貴氣,顯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這時夥計也把劍南春送了過來,胡姬趕緊接過酒壺,給麵前的杯子倒滿,端起酒杯,攬住白小白的脖子道:“郎君,這酒想如何喝?是想我用手喂你還是用嘴喂你,隻要郎君滿意,怎麼都可以!”說著,又把身子和白小白貼得更緊,特別是某些傲人之物。這胡姬也是豁出去了,這要是被趕出白玉京,她的下場可不會太好!喵喵尒説
白小白覺得自己的胸口悶得很,低頭一看,哎喲,罪過罪過,晃眼睛!
胡姬見白小白不說話,便將杯中酒倒入口中,想用嘴來喂酒,白小白忙拒絕,說要自己來,可胡姬不肯,怎麼都要給他喂酒。兩相爭執之下,最後妥協到讓胡姬用手給白小白喂酒,嘴什麼的就算了。
白小白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畢竟,有什麼能比這樣的日子更快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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