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聽到白小白這麼問,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是啊!”
聽到她的回答,白小白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抽空了,果然是嗎,嗬嗬。
白小白愣在那裏許久,也不知該說什麼,他現在腦中一片混沌,這樣如畫的女子怎麼能是花魁,怎麼能是啊!
芙蕖就坐在那裏,笑著看著白小白,也不說話。
過了許久,杯中茶芙蕖已經喝了三杯了,白小白還是一動不動。突然,白小白端起麵前的茶杯,一口飲盡,然後看著芙蕖,輕聲道:“若要贖你,需要多少錢?”
芙蕖也是一呆,她實在沒想到白小白會問這話,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轉著茶杯笑著道:“要贖我的話,一首詩可是不夠,還得加上萬貫錢!”
白小白道:“可有紙筆?”
芙蕖向遠方的婢女招了招手,婢女快步走上前來,“取紙筆來!”芙蕖淡淡說道。
那婢女快步走入樓內,很快便取來了紙筆以及硯台,芙蕖接過東西,親自給白小白研磨,白小白展開紙,提筆蘸墨,略微思索一番,下筆如有神,一氣嗬成。
寫完,白小白丟下筆,起身向樓內走去,隻聽他朗聲道:“萬兩黃金,稍等。”
芙蕖見白小白進入樓內,她抓起石桌上的紙,便看到紙上寫著:
影欹晴浪勢欹煙,
恨態緘言日抵年。
輕霧曉和香積飯,
片紅時墮化人船。
人間有筆應難畫,
雨後無塵更好憐。
何限斷腸名不得,
倚風嬌怯醉腰偏。
看完,芙蕖一時癡了,嘴裏念著“人間有筆應難畫……人間有筆……”
另一邊的白小白走到了王少卿的旁邊,王少卿正在喝茶聽曲,見到白小白回來了,笑著問道:“如何?可否得償所願?”
白小白沉默了一下,道:“能不能借我點錢?”
王少卿端起茶杯,不在意地問道:“要多少?”
“一萬貫錢!”
王少卿剛喝到嘴裏的茶一下都噴了出去,震驚地看著白小白道:“一萬貫?幹嘛?”
“贖人!”
“贖那個花魁?”
白小白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王少卿指著白小白道:“為了個風塵女子,你要花這麼多錢?”
白小白依舊沒說話。
王少卿歎了口氣道:“這麼多錢,我得問問我爹!”
說著,他叫來萬綺樓一個小廝,和他囑咐了些什麼,那小廝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王少卿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來吧,坐著喝杯茶,等一會兒。”
白小白依言坐了下來,就靜靜地看著台上的舞蹈,也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那小廝回來了,和一個人抬著一個箱子,而那人正是之前王少卿家的門房。
放下箱子,那門房走到王少卿麵前,躬身道:“公子,家中沒有萬貫錢,便換成了千兩黃金。”
王少卿指了指地上的箱子,道:“喏,你要的東西。”
白小白站起,雙手提起地上的箱子,向著後院走去,他突然停住腳步,回頭道:“謝謝,還有王相!”
王少卿向他擺了擺手,目光沒有離開過台上的舞蹈。白小白又繼續提著箱子向著後院走去。
後院中,芙蕖正捧著那張紙,目不轉睛,白小白提著箱子走了進來,走到芙蕖的旁邊,將箱子放在石桌上,打開,淡淡道。
“你要的,我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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