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有些惆悵,道:“是啊!很了不起!”
“那你這個組織的一員?”
“曾經是。”書生回答道。
“什麼意思?”
書生咧嘴一笑,道:“在我準備和你做交易之後我就不是了!”
白小白笑著說道:“看來你們組織文化整的不行啊,一點忠誠度都沒有!”
“組織文化?”書生麵露疑惑之色。
白小白不準備與他解釋,接著道:“你為什麼會用一個聽起來很重要的消息去換一個妓……嗯,去換那個女子呢?我看你也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書生輕笑道:“良心發現不行?”
白小白噎住了,過了好久才說道:“你也不像是個有良心的人!”
“所以才要發現良心嘛!”
白小白翻了個白眼,對書生的話嗤之以鼻。
書生突然正色道:“我隻是在實踐乍大幫的宗義!”
白小白來了興趣,問道:“什麼宗義?”
“現在幫裏越來越多人已經忘記了最初的宗義,我希望能用我的死讓他們回憶起來!”書生答非所問,自顧自地說道。
白小白聽的越來越糊塗了,這書生說話雲裏霧裏的。
白小白有些不耐道:“廢話少說,那據點在哪?”
“先天寺!”書生一字一句道。又怕白小白弄不清楚,又補充道:“在西城居德坊!”
白小白愣住了,居德坊?那不是我家嗎?這是在我家門口?
“據點在居德坊,那你為何會在延祚坊?”白小白問道。
“掩人耳目!”
“那延祚坊中那個女子?”
“延祚坊中的碰一個暗娼,剛好就借她來掩飾身份!”書生回答道。
“然後你把人家錢都騙走了?”白小白鄙夷道。
“你怎麼知道?”書生好像對白小白知道這個很驚訝。
“延祚坊中的人都知道,虧你也是個人,這種事你也幹的出來!”白小白用一種嫌惡的眼神看著書生。
書生歎了口氣,道:“一個可憐人,我又怎會去害她呢?我臨走時送給她的那件儒衫,上麵有我畢生的財富,雖不能說讓她大富大貴,但也算能脫離那個苦海了!”
白小白想起那個癱坐在地上的女子,看著書生道:“你覺得她想要的是錢嗎?若是她想要的是錢,她也就不會把她的積蓄交給你了!”
書生苦笑道:“她要的我真的給不了,如果我真的是一個窮酸書生,也許可以,可惜我不是!我也隻能讓她後半生不用在苦海沉淪。”
“那何必給人念想?”
書生很認真的看著白小白,道:“聽你剛才所說的話,你的出身應該不低,所以你不會懂,這世上有些人從一出生就活在絕望中,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一點希望呢?就算注定會失望,但當他們臨死之前回憶自己的人生時,在自己充滿絕望的人生中還能看到一點希望,這讓他們不至於在絕望中死去!”
這書生說話又說的雲裏霧裏的,白小白又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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