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中女子看著白小白的目光不像是看向季鹿韭時那樣的尊敬,而是好奇。說來也好理解,畢竟參加這次聚會都是京中各家的小娘子,這無端來了個男子,如何能不好奇。㊣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正當眾女用看奇葩(此處取其本意)的眼神看著白小白時,二樓有人緩緩走了下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衣著華貴的女子走了下來。若說季鹿韭是高貴而優雅,那這女子除了高貴和優雅,還要多一個雍容。倒不是說這女子比季鹿韭漂亮或是氣質好,隻能說是比季鹿韭要成熟。若要以花來比,那季鹿韭便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這女子就是開得正盛的花。
可若是細細看去,就能發現女子的眉梢似有幾絲皺紋,雖然用脂粉遮掩得很好,但凡間的脂粉哪能完全蓋住時間留下的痕跡?
女子與季鹿韭眉眼間有四五分相似,應該就是剛才侍女所說的慶陽公主了。
果不其然,季鹿韭上前親密地挽住了女子的手臂,嘴裏喊道:“姑姑,好久不見呐,我好想你啊!”
女子笑著說道:“我可看不出來你想我,好不容易請你來參加個詩會,你可讓我好等,我想著你再不來就要親自去你府上請您這位長公主了!”
季鹿韭微紅著臉撒嬌道:“姑姑!”
女子也不再數落季鹿韭了,目光轉向了白小白,然後問季鹿韭道:“這位是?”
季鹿韭的臉更紅了,訥訥說不出話。
白小白站了出來,拱拱手道:“在下是小玄國的三公子,承蒙陛下厚愛,也是鹿韭未來的夫婿。”
季鹿韭聽完,琥珀色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滿是柔情地看著白小白。
慶陽公主看了看白小白,又看了看季鹿韭,然後冷笑道:“也算生了一副好皮囊,有了吃軟飯的條件!”
聞言,白小白一愣,這人怎麼這麼說話,怎麼可以說自己吃軟飯,雖然事實可能是這樣,但拋開事實不談,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季鹿韭也懵了,平時和藹的姑姑今日怎麼這樣說話?這不是她啊!
正當兩人懵逼的時候,慶陽公主又接著說道:“鹿韭啊,你可別讓他這皮囊騙了,這小玄國男子的薄情寡義在天下也算是出了名的,麵上與你甜言蜜語,說不定哪天就棄你而去!”
樓中眾女眼裏皆亮起了光,女子對於八卦有種天生的敏感,聽慶陽公主這麼說,好像背後有故事啊!不然慶陽公主的話語中如何帶著這麼濃的怨氣,這可不是平常見到慶陽公主的樣子。
白小白聽慶陽公主這麼說,心想小玄的國的男子薄情寡義這事全天下都知道我怎麼不知道?
隨即白小白也品出味道來了,合著這慶陽公主像是被小玄國的哪個男子給拋棄了?所以對小玄國怨氣這麼大!
話說回來,小玄國能接觸到大乾公主的人應該不多,所以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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