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兩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不言。
最終白小白開口道:“我倒後發生了什麼?”
提到這個,季鹿韭就紅了眼眶,帶著些哭腔道:“你暈倒之後那刺客提著劍就想殺了我,然後緝盜司的人就趕到了,那個刺客就被緝盜司的人殺了!”
白小白道:“我還以為緝盜司的人都死了呢,竟然等了這麼久才來人。”
季鹿韭突然撲向了白小白的胸口,抽泣道:“你知道嗎,你倒下的時候我以為你死了……”季鹿韭的聲音逐漸顫抖,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恐怖的事。
白小白悶哼一聲,顫抖地抬起左手,拍了拍季鹿韭的頭,季鹿韭以為白小白在安慰他,結果哭的更凶了。
白小白痛苦道:“鹿韭,有話咱好好說,別壓在我身上,雖然你不重,但是真的,好痛!”
季鹿韭忙從白小白身上起來,白小白不斷抽著冷氣,剛才季鹿韭壓在他身上他連抽冷氣都抽不動,費盡力氣才說出那句話。喵喵尒説
季鹿韭見白小白一臉痛苦的樣子,紅著臉關切地問道:“白郎,你怎麼了!”
白小白有氣無力地說道:“下次有話好好說,別傷害我。”
季鹿韭的臉更紅了。
白小白歎了口氣,為什麼小說裏的主角都是武功高強,各種越級殺人,到了自己就是被人打成這樣,想著想著,白小白有些抑鬱了。
白小白側頭看向季鹿韭,問道:“刺客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提到刺客,季鹿韭臉上露出生氣的神情,道:“哼,我問父皇,父皇還不告訴我,是汪內監偷偷告訴緝盜司說是乍大幫的人,聽都沒聽說過!”
白小白一愣,乍大幫?白小白的心裏泛起怒火,特喵的,自己一念之差沒有剿滅他們,然後讓自己遭此大劫,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於是白小白同季鹿韭說道:“你差人去緝盜司說一聲,就說居德坊內的先天寺是乍大幫在白玉京的一個據點,讓他們派人去清剿!”
季鹿韭沒有問白小白為什麼知道這些,她隻是點點頭,然後喊來一個侍女,讓她持著自己的印鑒去緝盜司和緝盜使說這件事。
看著侍女遠去的背影,白小白心裏還是有些不爽,自己當初因為乍大幫宗義而選擇隱瞞他們據點,現在想來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季鹿韭伸出手摸了摸白小白的臉,道:“白郎,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武功。”
白小白苦笑道:“會又沒什麼用,還不是被人打成這樣?”
季鹿韭搖搖頭,認真道:“我雖不會武功,但也看得出來那個刺客與你的武功不過是在伯仲之間,不過他手中拿著劍,白郎你就拿著一根木棍,所以才會這樣子!若是白郎你手中有趁手的武器,肯定會比那個刺客強!”
白小白輕笑了兩聲,說來也是,若是手中有槍,最終誰倒下就真不一定了。
季鹿韭又問道:“白郎,你平時用什麼兵器啊?”
白小白眼睛一轉,笑著問道:“你猜?”
季鹿韭想了想,道:“我看你用那個木棍好像很順手,而且你出手時基本都是以刺為主,而一般刀劍都以劈砍為主,那應該不是用的刀劍,所以你用的應該是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