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納蘭冰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那是計劃被意外打斷的不快,但很快被壓了下去。
“好吧,聽你的安排,定好時間通知我,我會盡快恢複傷勢。”
“行,你先安心養傷。”
陸凡一笑,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阿影,你在忙什麼呢?”
出地下室後五分鍾,陸凡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笑著問道,
“阿修,我在巴黎旅遊呢,怎麼了,找我有事?”
“讓組織幫我查一個叫納蘭冰的瀛國女子的底細,她會二天一流拔刀術,十八歲前是華人。”
“納蘭冰?”
電話那頭的女聲帶著幾分詫異:“名字真好聽,怎麼,你喜歡她?”
“是啊,你吃醋了?”
陸凡笑著回應。
“切,誰稀罕吃你的醋,你雖然長得還行,但我可沒興趣。”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中午十二點前,查到的信息會通過內部賬號發給你。”
“哎呀,凰月,小妮子,自拍都不叫我?”
嘟嘟嘟——
陸凡這邊響起了電話掛斷的忙音。
“靠,這丫頭,說掛就掛,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了?”
陸凡極度鬱悶地嘀咕了一句。
同一時間,在巴黎鐵塔下,兩位穿著白色衣裙、美麗非凡的女孩用蘋果手機哢嚓一聲自拍了一張。
“嘖嘖,阿月,我的自拍技術簡直完美,連你這麼醜的人都能拍得這麼美,就是最好的證明。”
“阿影,你這臭丫頭,明明是我天生麗質,你隨手一拍就是真相。”
“切——”
“剛才打電話的是阿修?”
其中一位白衣女孩不滿地說:“這家夥自從離開阿裏山就沒再聯係我們,怎麼,又有新任務了?”
“他讓我們查一個叫納蘭冰的人,看他那樣子,似乎非常想了解對方的一切。如果我沒猜錯,那小子可能又想和對方合作什麼的。”
另一位白衣女孩淡淡說道:“你應該清楚,他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如果不是我們一起長大,估計早就被他像處理組織裏的其他老人那樣換掉了。”
“阿修確實多疑,但他做得沒錯。組織裏的老人仗著資曆老,常常越界,已經違背了聖主的指示和組織絕對忠誠的原則。如果不是阿修寬容,按規矩他們早就該死了。”
“我們和阿修一起長大,那時的他天生聾啞,性格孤僻,為了讓幫他走出自閉,聖主幾乎嚐試了所有辦法,你應該理解他所做的一切。”
被稱為阿月的白衣女孩想起那個總拿著短笛自言自語,自己給他包子時差點被他捏斷手指的男孩,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我當然理解他,畢竟他還叫我姐姐呢!”
阿影笑得燦爛:“而且我也沒說他做錯了。這些年他大刀闊斧改革,雖然組織還沒恢複到二十年前的水平,但已經有了起色,許多部門都運轉起來,重回巔峰隻是時間問題。”
“嗯,你能理解就好,那麼,假期結束,開始工作吧。”
阿月拿出特製的衛星電話撥打:“‘天譴’在日本和中國的所有成員注意,有新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