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秦川冷哼：“你這樣的畜生，即使現在不死，將來也會給陳家和我惹來無盡麻煩，不如早死早超生。”
“過來，好歹爺孫一場，我下手利索點，不會讓你受太多苦。”
“不——”
陳家洛麵露恐懼：“我不想死，我還年輕啊，爺爺，求他們放過我吧。”
“自作孽，不可活——”
陳家洛話音未落，陳秦川一個箭步竄到陳家洛麵前，右手扼住了陳家洛的喉嚨，殺意畢露。
“慢——”
這時，一直沉默的陸凡開了口。
“爺爺，我能說句話嗎？”
“哈哈，這傻孩子，這是你家，我是你親爺爺，有啥不能說的，說吧。”
剛才還一臉陰沉的林天梟，一聽陸凡的話，瞬間變得和顏悅色。
對於這小子，林天梟越看越滿意，長得清秀，棋藝又好，棋品如人品，這小子不簡單。
至少林天梟敢肯定，陸凡未來的成就絕不會比燕赤霞差。
二十年前林家後繼有人，二十年後林家依然後繼有人啊。
“爺爺，我是這麼想的，雖然陳家洛不是東西，但畢竟是陳家家主的孫子，讓爺爺殺孫子，這事兒太殘忍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世間最痛莫過於此，更別說親手送他上路，換個懲罰吧。”
陸凡看出陳秦川的狠辣，真讓他動手絕不會手軟，隻是陸凡心裏總有些不忍，可能是突然多了親人，心腸軟了。
“陳家洛，說實話，你以前幹過這種事沒？”
“沒有——”
陳家洛連連搖頭：“我在海寧時家裏管得嚴，到了天海就迷上了醉墨，為了追她我一直很規矩，要說幹過的壞事，也就是偶爾教訓一下看不慣的人。”
“侵犯醉墨，真的是因為我太喜歡她了，而她對我總是愛答不理，所以我才犯了錯。”
“真是這樣？”
陸凡目光一凜，看向陳秦川問道。
被陸凡這麼一看，陳秦川感覺像被千萬支箭穿透，這眼神太可怕了。
“回少主，確實如此，這畜生雖愛欺人，但除了冒犯醉墨小姐外，倒沒幹過其他壞事。”
陳秦川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說了。
說到這，陳秦川又忍不住憤怒，這畜生，管了這麼多年，稍一放鬆就差點讓陳家滅門。
“好了，知道了，既然如此，打斷他的腿給他個教訓，以後嚴加管教，再讓我聽說他作惡，我就親自去海寧，到時候可不隻是他，你們整個陳家都難逃一劫。”
陸凡看向林醉心和林天梟，笑道：“姐，爺爺，這個結果你們覺得如何？”
“哈哈，你覺得行就行！”
陸凡原以為林醉心和爺爺會有所疑問，沒想到二人一聽便答應了。
“陳秦川，算你走運，遇到了心地還算仁慈的陸凡，按他說的辦。”
“多謝家主，多謝少主——”
話音剛落，陳秦川一腳踢斷了陳家洛的腿骨，後者慘叫之際，他連連向林天梟和陸凡道謝。
他雖不在意殺個孫子，但心裏難免不好受，陸凡此舉算是顧及了他的感受，怎能不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