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裏說說笑笑挺有勁,真到了謝青辭殺青回家的時候,虞夏反倒沒什麼話可說了。
就平平淡淡一句“回來了”,然後開門讓人進來,還很客氣地倒上一杯水。
就跟接待上門做客的人一樣,大概是情侶分開的時間不算久又不算短,就會產生一種短暫的陌生感?
一個月沒見,不知道是他在拍戲過程中著重練了肌肉還是怎麼的,這次回來穿著件長大衣,壓迫感更強,走進門的時候高度和門框高度一比較,感覺像是一個心懷不軌的變態殺人犯進來了。
坐在沙發上存在感也強到無法忽視,推行李箱和脫外套都一直盯著她看,她想去做點別的事都忍不住用餘光注意著他的動作。
虞夏被自己的腦補搞得有點囧,搖搖頭往廚房走,準備拿點洗好的水果出來。
還沒走出客廳的範圍內,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謝青辭已經脫了外套,就剩裏麵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埋頭蹭她的時候,毛衣蹭到她的脖子,癢嗖嗖的。
“怎麼,不認識了?”他貼著耳朵親吻,“一點也不熱情,我以為你會跳上來給我一個熱情的吻呢。”
那種古怪的陌生感一下就消失了。
虞夏偏頭避開他的呼吸,手不自覺扶上他環過腰前的胳膊。
“我還以為開門你就要撲過來呢,等了半天沒等到,應該說你一點不熱情了吧?”
“我不熱情?”他直接把人抱起來,手臂比之前更加有力,把人轉過來放在廚房操作台上,平視著說,“那熱情一下?”
說完不用她回答,捏著她下巴就親了下去。
虞夏雙手攀住他的肩膀,閉上眼睛和他接吻。
靜謐午後,陽光隻鋪到了客廳一半的地方,廚房的磨砂玻璃門裏,看不清晰的人影糾纏著不放。
吻得快要腳軟,謝青辭放開她,沉沉呼出兩口氣,視線定格在她旁邊的一盤水果上。
虞夏還沒反應過來,嘴裏就被塞進一顆冬棗。
脆甜脆甜的,挺好吃,她這幾天吃了不少。
她把水果盤往他麵前推,嘴裏含著棗,說話有點含糊:“你也吃啊,挺甜的。”
謝青辭看都不看那盤水果,就直勾勾盯著她。
“是嗎?我想嚐嚐你吃的這個。”
“……”還是那個變態,一點沒變。
好好的吃水果行為被扭曲成了情侶遊戲,直到謝青辭嚐夠了甜味兒,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確實很甜,”他聲音都變低沉了,“買點帶回去?”
他們商量好的是明天就出發去他家。
虞夏對著他翻了個明明白白的白眼。
“帶回去幹什麼?當著你爸媽的麵這麼吃?”
“唔,可以偷偷的,他們總有不在的時候。”
她拍開他的手:“少來這套,我的人設是美麗端莊,你少給我弄這種幺蛾子出來。”
謝青辭遺憾地歎口氣,把她抱下去,又一路抱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下,埋頭在她身上深吸一口。
“你好香啊,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她燙嘴似的快速說完,立馬接了下一句,“你要不要看看小崽的照片?”
“好啊。”
她就把珍藏的照片翻出來給他看。
“他已經變白了,很可愛,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小越直接把他當妹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