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有人急匆匆的跑上來了,一身西裝,五十多歲的模樣,徑直的奔著秦天這裏過來,林昆抬頭看了一眼,說:“這該不會就是老張吧?”
秦天笑著說:“你小子眼睛是毒,他是這裏的副經理,跟著我的大老板有些年頭了,一直挺被器重的,剛才那小子是他親外甥。”
林昆嗬嗬笑道:“瞧他外甥的那副德行,這個舅舅肯定也是個衣冠禽獸。”
秦天衝林昆豎起拇指,“你小子眼睛可真毒,確實不是什麼好鳥,跟他那外甥一個德行,貪財好色禍害女人。”
林昆道:“瞧他這地中海發型,沒看出來還是個花花公子?”
秦天笑著道:“你知道什麼,現在的那些女人最得意的兩種男人,一種是奶油小白臉,另一種就是這種猥瑣大叔。”
林昆耷拉著眉毛說:“不會吧,這尼瑪也太重口味了吧。”
秦天道:“這叫當代潮流。”
林昆道:“你可別跟我瞎扯了,那我這樣的算哪一類?”
秦天笑著說:“別臭美了啊,你是挺帥,不過沒我帥啊?”
“哈哈……”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秦天剛才說的話要是被他的手下聽到,真不知道那些手下會是什麼心情,老大在他們的眼裏可一向都是冷酷沉穩的角色,平時笑都很少見,更別說開玩笑了。
“秦天,你什麼意思!”這位張副總威風八麵的跑到了秦天的對麵坐了下來,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瞪著秦天,身後跟著兩名手下。
“老張,幹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啊?”秦天笑嗬嗬的問,拿起一個空杯子倒上酒遞到張秋石的麵前,“來,喝杯酒!”
“哼!”
張秋石一臉冷然,看都不看那酒水一眼,就衝秦天吼道:“你有什麼權利開除我外甥,開了也就算了,還讓小刀去動手!”
秦天嗬嗬笑道:“老張,我這是在幫你教育外甥,你那外甥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事就喜歡勾搭人家富婆小三之類的,好幾次人家找上門來,可都是我幫你把事情頂下來的。”
張秋石道:“你少特麼在這兒給我裝好人,今天我就問你一句,你讓小刀去對我外甥動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天道:“老張,你怎麼這麼執著呢,我不都說了麼,幫你教育一下小輩,省得他將來捅了什麼大簍子,給你這當舅舅的惹來麻煩,咱們都是同事,互相幫助不用謝我。”
潑……
張秋石直接端起杯子,一把向秦天潑了過來,潑的秦天滿臉都是。
兩位女保鏢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秦天笑著揮手示意她們坐下來,林昆抽出了兩張紙巾遞給秦天,“擦擦,看你這慫德性。”
秦天擦了擦,臉上並沒有惱火之色,還是那樣一副笑嗬嗬的表情看著張秋石說:“老張,咱們也該好聚好散了,這是老板的意思,他讓我轉告你,你吞了他的最好都吐出來,念在你也是這裏的老人的份上,為酒吧也做出過不少的貢獻,過去的事老板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要懂得識趣。”
張秋石憤恨的怒吼道:“秦天,你特麼的不仗義,一定是你向老板揭我的短,你就真以為你幹淨了,沒把柄了!?”
秦天笑著說:“老張,你看你這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像小年輕一樣毛躁,揭不揭你的短跟我有什麼關係,老板又不傻,你私底下吞了多少就敢保證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要是有什麼把柄,你盡可以去跟老板說,但也要老板信才行。”
張秋石怒道:“秦天,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你比我晚來皇爵,老板憑什麼叫你通知我滾蛋,真想叫我滾蛋,也叫他自己來!”
秦天笑著勸道:“老張,做人還是要識時務的,老板是什麼人物,你我都應該清楚,大家好聚好散挺好,何必這麼爭強好勝的呢,你和我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老板不一樣。”
張秋石咬牙陰測測的道:“好,既然老板他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言罷,張秋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帶著兩名手下轉身離開。
秦天隔空喊道:“老張,大家公事一場,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絕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張秋石走了,秦天臉上的笑容突然變的冰冷,林昆道:“老秦,你們老板的來頭不小?”
秦天臉上重新恢複笑容,說:“昆子,有些事你還是少知道的好,這裏是燕京,水太深。”
林昆笑著說:“好,那我不問了,不過你要記住了,有什麼事,一定要通知兄弟一聲,你的酒我可不能白喝了。”
秦天哈哈笑道:“什麼時候你這頭漠北狼王的出場費這麼便宜了,隨便幾瓶酒就搞定了?那我可得多在你那存幾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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