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壘,林昆麵色平靜,看著薛漢勇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出來,能夠感覺到的是,對麵的這群人的士氣不怎麼高。
薛漢勇站定,把手一抬,身後的小弟們都停了下來,他撐圓了鼻孔,似乎覺得這樣看起來更威風一點,衝著幾米外的林昆就吼道:“姓林的,老子正想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今天晚上既然你來了,那就別想囫圇的回去!”
林昆叼著雪茄的嘴角淡然一笑,根本就不打算搭理這個腦袋好似被門夾了,也不知道誰給的他那麼大勇氣的三進會二當家,大手看似很隨意的向前一揮,身後頓時殺勢震天。
薑夔生衝在最前麵,身後的小弟們紛紛抽出腋下夾著的報紙裏的家夥什,淒迷的燈光下,那一把把明晃晃的看到揮舞了起來。
夜晚的風更冷了。
冷入骨髓,叫人心神難安。
隱隱血腥的味道已經隨著這席卷而來的殺氣提前蔓延……㊣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薛漢勇沒料到林昆會一句話不搭理他,直接就上來開幹,他心裏暗暗的罵了一句‘卑鄙無恥的小人’,眼前薑夔生的獨拳已經向他的鼻梁鑿了下來,她的鼻孔不敢再瞪大,這一下換作眼珠子瞪大,趕緊慌慌張張的抬起手來格擋。
再看薛漢勇身後的這群小弟,本來一個個就心神膽顫的,突然殺氣衝天的一群人揮舞著砍刀衝過來,心裏素質好的強行的揮起了手裏的家夥什,作勢衝了上去,可這心裏頭突突的,根本就沒有殺敵的決心,隻是抱著一股必死之心衝上去而已。
而剩下的那些心裏素質不好的,有的幹脆丟了手裏的家夥什,有的握著家夥什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想要伺機而動。
砰的一聲悶響,薑夔生一拳直接生生的鑿在了薛漢勇抬起格擋的兩隻胳膊上,薛漢勇還真沒把薑夔生放在眼裏,別說是薑夔生了,就是林昆他不也照樣不放在眼裏,吵吵著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結果挨了這一拳之後,薛漢勇那高漲的情緒一下子愣住了,目光裏閃爍過一絲驚恐看向薑夔生,兩條胳膊已經麻的幾乎失去了知覺。
薑夔生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手中的拳頭再次揮舞,向著薛漢勇的胸前就鑿過來,氣勢如虹,將周圍的一方空氣帶動的獵獵作響。
這薛漢勇敢跟林昆叫板,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這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剛才那一拳他吃了虧,眼下這一拳砸過來,他慌忙的躲閃。
結果……
薑夔生的這一拳隻是一個虛招,整個人身體突然向下一沉,一記橫的掃蕩腿使了出來,直接掃向薛漢勇的下盤。
薛漢勇匆忙的想要再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腳底下還不等站穩,就突然一陣劇痛蔓延整個身體,空氣中一聲餘音顫抖,似乎隱隱伴隨著‘喀嚓’一聲腿骨被掃斷的聲音。
“啊!”
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薛漢勇的眼珠子瞪大,臉上的表情痛苦猙獰,整個人一個淩空,呼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抱著兩條腿在那掙紮。
薑夔生緊跟著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低著頭目光冷漠的俯視。
周圍,那些本來還反抗的三進會的小弟,一見到二當家的這麼輕易就被人拿下,這仗是沒法再繼續打下去了,一個個丟到了手裏的家夥什就要往回跑,可這時身後好香會所的卷簾大鐵門已經關上,這一群小弟瘋狂的拍著門,裏麵也沒反應。
“都給我趴下!”
“趴下!”
百鳳門的小弟們,揮舞著手裏的砍刀厲聲喝道,三進會的這群進退都沒路的小路,隻得丟下了手中的家夥什,一個個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會所三樓的陽台上,三當家駱純躍站在上麵,看著下麵說:“林老大,你突然帶著這麼多人來犯我三進會什麼意思?”
林昆臉上表情微微一怔,旋即嗬嗬笑道:“駱純躍,你這裝傻的功夫從哪兒學來的?羅奎軍呢,叫他出來對話。”
駱純躍道:“我們大哥有事,不方便出來對話,有什麼話對我說吧!”
林昆嗬嗬的一笑,道:“駱純躍,你以為你關上了門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駱純躍冷笑得意的說:“難不成你要把這門劈開?怕是得劈到天亮吧!”
林昆招了一下手,旁邊的一個小弟湊過來,林昆小聲的在這小弟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這小弟轉過身,馬上招呼了幾個小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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