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瑤笑著說:“對於她而言,任何一種酒,都有存在的原由,這天底下的酒本就是一類,隻是釀造的原材料與過程的不同,產生出了不同的味道。
這麼一說,我們更要去她那裏了,說不定能喝上新的酒呢。”
……
柳如煙的確在研究酒。
漠北譚家的手中,掌握著最精品的烈酒釀造方子。
自從上次譚千軍和其他人一起來奪柳家女兒紅的酒坊與這剛建起的酒廠,譚家遭受了殘酷的打擊。
柳如煙完全可以帶上人把譚家的方子給霸占過來。
但她沒那麼做。
如果真的那麼做了,和譚家以及其他諸多的大家族有什麼區別,土匪的本性,隻想著掠奪他人的成果。
這世界上的奇葩很多,譚家絕對算得上其中之一。
柳如煙的仁慈,並沒有換來譚家人的感激。
相反,譚家號召了漠北釀酒行業的幾個大佬,向柳如煙立下了賭約。
每個行業都有它的組織,釀酒也是同樣。
譚家的老字號,在漠北的號召力還是很強的。
十幾家的酒廠大老板,今天齊聚在了剛剛建起一點規模的柳家女兒紅的酒廠裏。
大家品酒論英雄。
如若柳如煙的釀出的漠北烈酒,比不過譚家的漠北烈酒。
輸了以後的柳如煙,從此不許染指漠北烈酒,並且要將柳家女兒紅的方子,至少共享一半出來。
被林昆嚇破膽子的譚家,如今能有這底氣,全都是因為林昆根本沒繼續把他們放在心上。
否則小指頭一動,早就把譚家給滅了。
可人家譚家不這麼認為啊,在燕京有一個身居高位的同族。
林昆之所以不敢太過分,一定是顧忌那位同族的身份。
召集其他的十幾家酒廠,譚家也都提到了這位有能力的同族。
“柳總,這可是你釀造的模杯烈酒?”
譚家派出的代表,譚家老爺子的長子譚國雄道。
桌子上擺著一個酒壺,盤子裏整齊擺放了十幾個小酒盅。
十幾個酒廠的大老板又或者是代表人,全都吸了吸鼻子。
而後一起點點頭。
這味道的確是漠北烈酒獨有的衝勁兒味道。
“譚先生,諸位先生,按照我們的約定,今天如果我贏了,那你們可是要交出酒方哦。”
“願賭服輸,好過於強搶,那是土匪才幹的事。”
柳如煙看向眾人輕輕笑道。
“柳姑娘,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我們好歹是大男人,怎麼會言而無信,欺負你一個女人呢。”
“對啊,你可別把我們瞧扁了,哪怕之前有誤會,那也是我們的一時糊塗,現在起我們要光明正大的比一比。”
“我們說了的都不算,今天請來的是三位品酒大師,這三位可都是有國家證書的,馮老、丁老、房老。”
所有人讓開,三位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者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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