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的時候,搜救隊漫山遍野地尋找,沿著河流一直鄉下,幾乎要穿過整個林子,卻還是沒有收獲。
林昆回到了始發地,那個被抽幹的大池子裏,出現的那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是之前的那隻大陸地山龜。
山龜已經死了。
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被鋒利的武器刺穿了一道道的窟窿。
顯然,這肯定又是鬼甲衛那幾個人幹的,用這種提醒龐大的動物的血來祭刀,好似將刀插進了這些龐大動物的身體裏,真的就能汲取到它們的力量一樣。
林昆隻想說兩個字:傻缺!
林子裏的痕跡,被打掃得幹幹淨淨,即便是後來的搜尋隊,也察覺不到這裏曾發生過一場激烈的生死之爭。
一直到夜深的時候,林昆都沒有離開這空池子,路邊的車裏,他靠在椅子上,透過天窗望著夜空。
大雨已經完全停下,夜空中星光閃耀一片璀璨。
他在想,那一片閃爍的群星中間,是否會有老道士師傅。
那中間一定有過去逝去的戰友、兄弟、朋友、師傅。
人的一輩子不長,卻也不短,分分合合總是令人悲痛。
咚咚咚……
車窗玻璃被敲響了,是柳如煙站在外麵,手裏拎著一壇子的酒,提到了窗前晃了晃,還有手裏的一包小菜。
“找不到屍體也不是壞事。”
外麵的空地上,柳如煙坐在篝火旁,將酒壇子遞給林昆。
林昆抬起頭向她看過來,柳如煙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找到屍體,就證明人肯定沒了,沒有找到屍體,萬一奇跡發生了,其實人還在呢?”
柳如煙生怕某一句話觸動了林昆,所以說的小心翼翼。
她自己都沒想到,隻是隨口的這麼一句話,卻是點開了林昆。
林昆臉上的陰鬱表情一掃而空,他拎起酒壇子仰頭喝下去,一口氣將壇子裏的酒喝了大半,又吃了兩口小菜。
然後心情豁然開朗地鑽進了車裏,發動了車子離開。
柳如煙完全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好在她跟著上了車。
“喂,你這是在酒駕!”柳如煙伸手過來奪方向盤。
吱嘎!
林昆一腳停下車,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我沒醉。”
“我來開。”
柳如煙態度堅決,“喝酒不開車,這是一個合法公民的準則,難道你想要被抓進去,蹲上半個月的拘留啊。”
“我……”
“我不想!”
不等林昆開口回答,柳如煙馬上生硬地打斷,小聲地嘀咕道:“真要是因為我的一壇子酒,讓你酒駕進了拘留所,回過頭我怎麼向靜瑤她們交代呀……”
……
天微亮的時候,一輛拉著一頭驢子的皮卡車開進了村子裏。
已經是秋末入冬時,天兒涼了,老百姓都不願意早早地鑽出被窩,除了勤快的女人們,已經開始起床燒飯。
村子的街道上幾乎沒什麼人,就連那些整天在外麵閑逛的土狗,這會兒也都賴在窩裏睡懶覺不肯出來。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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